我们到达内宫,此时,天色已晚。
蔡夫人比息妫大10岁的样子,有成熟的贵妇之美。她看到息妫很兴奋,我和小红小梅她们按礼节行事。蔡妇人住在一个比较大的宫殿里,当然,这个宫殿在我看来,还不如有些工厂的厂房气派。
房间内灯火通明。
蔡夫人让她的两个孩子来见息妫,也就是他们的姨娘。大的是公子,叫姬肸(xi),大概有10岁,大家叫他公子肸。小的是女孩,叫姬姜,也叫公子姜,也就是后来历史书上提到那位嫁给齐桓公,然后因为戏水吓坏齐桓公,最后被齐桓公赶回蔡国的蔡姬。开始我以为是谁搞错了,女儿不是叫公主吗?后来才知道,春秋时代,诸侯的女儿,也叫公子。
公子肸和公子姜拜见息妫以后,非常安静地坐在蔡夫人两旁。到底是诸侯之家,言谈举止,有一种贵族的风范。我很喜欢这两个小孩。
息妫也不避讳,让我和小红站在房内,离她旁边几米远的地方。蔡夫人也有两个婢女在里面服侍。
两人叽叽喳喳,天南海北,家长里短,什么都说,亲热得不得了。我就听她们乱讲一通。
蔡夫人一会说齐国派了上卿管仲来访,要和蔡国结盟,一会又说蔡侯好长时间不临幸她了,她觉得非常担心,生怕蔡侯是因为年老色衰而嫌弃她。谈到息国的处境,蔡夫人说只要有她在,她一定会让蔡侯保护息国不受楚国的侵犯,等等。息妫则说蔡夫人可能不懂风情,意思就是抓住男人,要如何如何,她在蔡夫人耳边窃窃私语一翻,蔡夫人掩袖大笑,连声说:“好好好,我试试。”
这两人一会互相私语,一会大声嚷嚷,大约聊了几个小时,夜已深,两位公子已经让人接到别处睡觉了。息夫人说明天就要回息国,然后蔡夫人也颇为伤感,命人准备了一些礼物,放置在息夫人的马车上,让息夫人带回去。
最后,她们姐妹情深,互道珍重后,两人挥手作别。我已经偷偷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只想回去早点睡觉。看到离开蔡侯的王宫,不,侯宫,我就觉得很开心。
回到驿馆,主事工仍未睡觉,他安排人收拾蔡夫人送来的礼物,安排息夫人的住宿,一切停当以后,息妫让我自己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在想:息妫现在是开启了圣贤模式,今天是回国前的最后一天,她难道夜里不能让我陪宿吗?不过今天跑了一天,以我现在疲惫的身驱,也进入了圣贤模式,真的想做那种事情,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算了,不多想了,先美美的睡一觉吧,最多两三天吧,我一旦把息妫送回国,我就解放了,什么狗屁官都不做,我就要回到现代去!
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梦总是美好的,现实有时很残酷。我希望息妫能够幸福地生活下去,然而生活,时常会出人意料地给我们一个耳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