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生进来!”
管家答应一声出去,一会的工夫,把医生都给请了进来,花童身边的两个亲随,就把花童给抬到了屏风后面,那屏风被钻开了一个小洞,花童就透过小洞向外看去,正好看到管家陪着几个郎中正在给花子虚看腿。
“我就看看他们。”花童冷冷的道:“若是子虚没事,那我的报复就会很轻很轻,若是子虚有事,那我的报复就会让人绝望!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管官家有多看顾他们,我花童已经是个废人中的废人了,我也不在意和他们拼命!”
花童说到最后,脸色狰狞,看上去好如厉鬼一般,田师中站在他的身边,竟然一阵哆嗦。
外面看着一会的工夫两位郎中都看完了,对伤势的评价都是两字‘没事’腿就是一般性骨折,接上躺三个月,起来和好人一样,身体里也没有内伤,就是脸给打肿,也不算什么大事,那请来的郎中摇头晃脑的道:“令主人,身体里元气损伤太重,肾水不固,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伤得这么严重,小老儿给带一幅方子,却是肾水的,正好趁着在家没事,先养养身子吧。”
花童脸色一沉,骂道:“没用的废物!”回头向着田师中道:“你还挂着那副指挥使的头衔呢,现在就去军营之中,把雷横擒了,然后押送东平府,判他一个伤人之罪,请东平府刺配于他,你记住,对雷横不要打,不要骂,不要刺配远恶军州,明白吗?”
田师中虽然不清楚花童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但是他记得童贯的话,知道这花童老谋深算,前番他贸然下手,结果落了一个惨痛的教训,于是点头道:“小将明白!”说完带着人就出去了,直奔军营。
雷横回到营中,越想越是心慌,立刻让人连夜赶往范县,去向朱仝报信,只是送信的人一走,田师中就来了,雷横不敢反抗,就让田师中毫不费力拿到了兵权,然后把他缚了,连夜押往东平府去了。
扈成的脸色难看,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姓花的,竟然计算我的头上来了。”
朱仝焦急的道:“末将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阳谷县,那城的人马就被田师中给接管了,拒不开门,第二天末将进城之后才知道,雷横当天夜里,就被田师中的亲信押送到东平府去了,末将就又到了东平府,可是末将在府里没有门路,花了好多银子走门路,才知道雷横已经被定了刺配,具体去哪里,就打听不出来了。”朱仝和雷横都是郓城县人,归属济州管辖,所以在东平府一点门路都没有。
扈成皱紧了眉头,东平府的知府他倒是认识,就是当初判了武松的陈文昭,但是这里有一条,雷横打人属实,把花子虚打断了双腿无可抵赖,陈文昭那个人有些个古,要不然也不至于得罪了蔡京,让人从汴梁给赶出来,他既然认定了这桩案子,那就是扈成去说,也不管用。
扈成思来想去,道:“你去找萧让萧先生,带着他回阳谷,就去见花童,一定要走通他这里的关节,否则雷横别想出来,而我这就去府里,虽然那知府难做情面,但是我尽力想想办法。”
朱仝赶激的向扈成一礼道:“多谢指挥使了!”
朱仝匆匆离去,扈成就回到了后院,见了那答里孛,把情况和她说了,答里孛无奈,只得道:“那你去吧,只是孩子的喜三……。”
扈成摆手道:“不办那个了,我这还没有通知老爷子呢,他们三天赶不到,我这里又回不来,加上小孩娇小,现在春天,若是着了寒就不好了,等我回来,给他们两个办满月就是了。”
答里孛虽然不太高兴,但是也只得认了。
扈成就带了云哥、雨哥两个还有十二名女兵,上了战马,连夜向着东平府而去。
从郓城县去东平府,须绕过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