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一般的冲了过来,宋江疑忌,便唤黄信,问道:“兄弟,怎么贼兵如此灵活啊?”
黄信拍头道:“我却忘了,他们有灯烛为号。”
花荣在马上看见,把手指与宋江,道:“哥哥,你看见那树影里这碗烛灯么?只看我等投东,他便把那烛灯望东扯;若是我们投西,他便把烛灯望西扯。,想来便是号令。”
宋江放眼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盏红灯,不由得道:“怎地奈何得他那碗灯?”
花荣道:“有何难哉!”便拈弓搭箭,纵马向前,望着影中只一箭,不端不正,恰好把那碗红灯射将下来。四下里埋伏军兵,不见了那碗红灯,便都自乱撺起来,梁山人马便一头杀出村口去。
才出村口,只听得喊声连天,一带火把纵横撩乱,一队队盔明甲亮的军士就挡在了前面,百十张弓一齐放箭,生生把梁山军挡住了,跟着一员大将金盔金甲,掌中一口乌金象鼻子刀,担在右手,左掌托定了一部美髯,沉声道:“前面可是宋公明吗?”
宋江就教前军扎住,且由白夫人护着,向前而去,在灯球火把之下,看到来人正是‘美髯公’朱仝。
宋江就拱拱手道:“朱都头,别来无恙!”
朱仝担住了大刀,还了半礼道:“宋押司,朱仝奉上官之命,在这里埋伏,身不由己,还请押司见谅!”
宋江苦笑一声,道:“都头就要留我吗?”
朱仝看看这里不好说什么,就向前一带马,道:“押司,我闻你们梁山武将如云,多有勇士,不如却叫一个与我一战,若我败了,放你们离去就是了。”
宋江还想说什么,白夫人贴在他的身边小声道:“我看朱仝头好有像有什么话要说,我却过去,和他过两招再说。”
宋江点头道:“你自己小心,不要伤了他,也不要让他伤了你!”
白夫人催马向前,二话不说,舞刀就砍,朱仝挥刀相迎,两个人对到一处,朱仝小声道:“嫂嫂,我是奉了扈家官人之命,来这里接应你们的,你们那些头领里,可被我们抓一个去,事后放还,我放你们过去,也不至于一!”
白夫人问得妥贴了,又虚斗了两刀,然后带马出来,叫道:“少歇!”然后回到宋江身边,把朱仝的话放他说了。
宋江大觉为难,是相信朱仝的,但是别人对朱仝的信任明显不够,这会他又不能过去挡这个灾,那让谁过去啊?这种事也不好指定啊,若是朱仝的上官不同意在,那岂不是害了一个兄弟吗。
宋江正在为难,燕顺这会过来,道:“三哥,我去吧!”
宋江有些奇怪的看着燕顺,燕顺指了指黄信道:“黄都监是知道这事的,他就是朱都头带出来的,一会还要和朱都头回去,才好让朱都头他们交差,我就跟着过去,这会也就我的身份合适了。”
宋江听着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知道犹豫不得了,只得重重的拍了拍燕顺,示意他向前。
燕顺催马过去,胡乱和朱仝斗了几个回合就被朱仝给擒了,黄信也偷偷的混到了官之中,朱仝这才安排部下让开一条,放宋江一行从这里逃了出去。
宋江等人夺路奔出村口,祝家庄人马重新整起,再追到盘陀道外的时候,已经有些追不上了,而且听着喊杀声,前面好像有梁山的人马赶来了,祝家只得缓缓退回庄去了,而朱仝只是和他们见了一面,说明抓了一个梁山贼人,然后就自回县了。
宋江正向走,就见乔道清带着人马过来接迎,两路人马合在一起,退回本寨,整点人马,数内不见了‘白面郎君’郑天寿。
宋江大惊,询问缘故。有昨夜跟去的军人见的来说道:“郑头领杀出来的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