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没有他们的压,就更乱了,倒现在闹事的都是咱们县里那些家伙。”
朱仝把桌子上的瓶子拿过来,把里面的酒倒了两碗,推了一碗给雷横,然后一边慢慢的喝着,一边道:“扈成这是下饵呢,咱们县的那些人一直没有约束,本身纪律就不好,扈成要把他们训练成能和梁山对敌的精兵,首先就要让他们听令,可是这些人散慢惯了,哪里能那么快就听令?所以扈成才把他们散出去,就等着他们犯上大罪,然后……。”
朱仝说到这里停住了,雷横惊呼一声,但随后又道:“那……咱们郓城的老百姓不是倒了大霉了吗!”
朱仝道:“你刚才说过了,石秀、鲍旭带着人在街上弹压,你没看到吗,他们这是在约控犯罪的方向,真正倒霉的人,绝对是该倒霉的人。”
雷横想了想道:“哥哥,你们意思,这扈成是好人?”
朱仝点头道:“至少不是祸害。”
雷横思忖了一会,道:“那……哥哥,你说我要是去投军,能会怎样?”
朱仝沉吟片刻,道:“贤弟,我知道你有一颗求功名的心,但是……扈成这支人马,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加入的……。”
朱仝的话没说完,就听有人叫道:“都头,都头!”一个仆人飞奔到了园子里,喘息着道:“都头,外面扈指挥求见!”
朱仝惊呼一声,急忙站起,道:“扈指挥现在何处?”
那仆人道:“就在门外,我们请他进来,他不肯。”
朱仝一跺脚急忙向外走,雷横也匆匆的跟了上来,两个人到了门外,扈成正背剪着手在门前来回转着呢,一看到朱仝、雷横哈哈一笑,道:“刚才知县说是雷都头去找我了,我等了一会没来,就知道雷都头一定到了朱都头这里,所以追来了。”
雷横脸上一红,急忙施礼道:“小人无礼,还请指挥恕罪!”
朱仝也道:“未知指挥到来,朱仝之过,还请指挥责罚。”
扈成哈哈一笑,道:“朱都头,你这在家里修心养性,我早就想来拜访了,今天正好雷都头也在这里,我带了一瓶御酒,是我在东京的时候得到,我们却来好好喝一杯。”
朱仝笑道:“如此朱仝有幸!”
几个人就进了朱仝家的厅堂,朱仝急忙让他的妻子下去准备下酒菜,又让下人出去,就到街口买了两包卤菜,先准备下酒。
朱仝这里忙和,雷横就陪着扈成说话,两个人先说些枪棒,雷横本来以为扈成不过是走了关系,才有这个地位,但是说起枪棒,扈成每每一针见血,说得雷横大为倾倒,赞同不已,倒是越说越为入港。
这个时候下人把卤菜给买回来了,朱仝向扈成道:“家居无备,慌乱粗肴,还请指挥莫嫌弃才好。”
扈成一笑道:“朱都头太客气了,你是不知道我,我酒量虽浅,但却好喝,小时候家父管得严,不许我喝酒,我偷了酒出来,没有下酒菜,就沾了盐来下酒,每次都喝得大醉,被家父抓到就是一顿好打。”
三个人都笑,一齐上桌,扈成就把自己带来的御酒打开,立时一股清冽的芳香飘了出来,雷横赞道:“果然不愧是御酒,好香气!”
扈成起身给二人倒,朱仝、雷横急忙推辞,都道:“怎敢让指挥为我们倒酒。”
扈成摆手道:“休说这话,酒桌之上只论年庚,这年纪小的倒酒是老规矩了,二位只管坐着。”朱仝、雷横推辞不过,只是由着扈成给他们倒了。
三个人从新坐下,扈成笑道:“我几次结拜,都是最小的,最惨得是在江州的时候,我那小哥和我同岁,同生,偏时辰大过我,到了最后还是我最小,每次喝酒都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