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提了起来。
这会鲍旭勒着景臣豹就退到了屋门口,还在向后退,掌柜得急匆匆赶来了,尖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鲍旭一回头瞪着那掌柜的叫道:“杀人,你要不要也来尝尝!”这家伙的外号‘丧门神’生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眼睛再一瞪,那掌柜得嗷得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鲍旭大吼,用力一勒,拖着景臣豹暴退出了屋子,景臣豹浑身一软,抓着甩棍的双手垂了下去,但是鲍旭手中的甩棍也喀的一声断成了两截,这东西在宋朝做出来的,工艺不行,经不住这样对掰。
甩棍断了鲍旭全无防备,向后摔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此时,白夫人突然闯了过来,尖声叫道:“恶贼,拿命来!”手里抓着泼凤大刀向着鲍旭头上就劈下来了。
鲍旭一时之间哪里起得来啊,屋里的焦挺一眼看到,大声叫道:“休伤我哥哥!”说着用力一甩,把抓到手的叶从龙就从窗户甩了出去,正撞在白夫人的大刀上。
泼风大刀一下把叶从龙劈成两段摔在地上,那叶从龙一时不得死,摔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鲍旭趁着这工夫飞身起来,一步跳了开来。
白夫人悲愤长嘶:“你们这些恶贼,我们和你们无怨无仇,怎么就闯进来杀人!”
焦挺这会拾了叶从龙、景臣豹的刀冲了出来,先丢了一口刀给鲍旭,随后冷笑道:“这世上无怨无仇的事多了,你们不也无怨无仇就割了人家的舌头吗!”
屋外的白夫人一怔,屋里的雷应春先反应过来,费力的向扈成道:“你……你们是……穆弘……派来的!”
扈成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和没遮拦当真不熟,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尊夫人的那匹马来的。”
白夫人尖声叫道:“马可以给你们,放了我夫君和孩子!”她不知道那屋里还有谁,但是她相信,只有雷应春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不顾孩子,现在的情况,肯定是雷应春和孩子都被制住了。
扈成冷笑道:“放了你们?然后你们好再来报仇?”
雷应春费力的道:“阁……阁下;听我解释,小儿……中了巨毒,我们夫妻两个求到了,江州铁真人的门下……。”
扈成听到这里脚微微一松,雷应春知道这是扈成有意让自己说,于是吸了口气之后,快速的道:“那铁真人和穆弘的师父,长芦崇福院的普伦禅师有仇,当年他在金陵采取未成型胎儿练功,被普伦禅师一掌腰椎,自此瘫在了床上,他提出来,我要想救我的儿子,只能杀了穆弘,我们夫妻两个没有办法,只得以私盐为名,找上了李俊,和他约战,没想到我们全败在了穆弘的手里……。”
雷应春长叹一声,道:“本来那铁真人答应了,就在这里给我们解药,我们到了这里之后,铁真人的那个徒弟知道我们没有能杀了穆弘,立刻就翻了脸了,说什么也不给我们解药,最后我们的弟子……。”
雷应春说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悲哀,他的五个弟子对他一向忠心,现在却是都死在扈成他们的手里了。
雷应春长叹一声,道:“可是那药我的松儿吃下去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怕……。”
说到这里雷应春不由得放声大哭,扈成缓缓的把脚撤了下来,他倒不是可怜雷应春他们一家,而是想到了一件事。
扈成沉声道:“白夫人,请您进来一趟!”
白夫人向里就撞,焦挺、鲍旭双刀一横冷冷的道:“把刀放下!”
白夫人冷哼一声,把刀丢下,走了进去。
扈成沉声道:“鲍大哥、焦大哥,你们两个向远了走几步,我要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