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食材,掌樫的一边催人下去赶紧买东西,随后赶着杀鸡,正在忙的时候,后面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苏捉虎,他一眼看到了扈成四人,不由得恼火的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再接待客人了吗?我们给了你包下来的银子,你还想着要吃双份不成?”
老板急忙解释道:“客官误会了,这几位客人吃了饭就走。”
苏捉虎眼看着那桌子上酒饭已经上了,不让吃已经不可能了,只得哼了一声,又丢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道:“先去给我们找两个郎中,我家主人心痛病犯了。”
掌柜苦笑道:“客官,这里只有几个游方的郎中,治个小病还能凑合,大大病实不济事啊。”
苏捉虎眉头皱起,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正在这个时候,那景臣豹走了下来,叫道:“小师弟,还没有找到郎中吗?”
扈成、石秀、鲍旭三人同时古怪的向着景臣豹看去,这个家伙明明昨夜割了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会又能说话了?
石秀用筷子沾了酒,在桌子上划拉着,扈成就坐在他的身边,看到石秀写道:“这个家伙昨夜骗人了。”
扈成想了想也写道:“看来受伤的只有雷应春了。”
就在这个时候,焦挺从外面进来,向着他们走了过来,景臣豹这会也知道他们是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了,他溜了焦挺一眼,转身就向回走,就在这个时候,扈成突然站了起来,道:“朋友,小可就是郎中,专一能心疼,却在这里毛遂自荐一回,不矢道朋友能否看中。”
景臣豹回头看了一眼扈成,冷声道:“我家主人是积年老病,你要是敢骗我们,那你就死写定了!”
扈成一笑道:“治不治得,你们的主人应该比你们清楚吧?”
景臣豹这会也没有地方找人去,而苏捉虎就是一个蠢货,问了他,他也不明白。
犹豫再三,景臣豹还是道:“好,那请跟着我来吧!”说完做了请的动作,扈成起身要走,石秀一把将他捉住,满脸担心的道:“大哥,你别去,他们这些人好不凶恶,我们只是路过,哪里就凑巧能碰上找郎中的了,若是他们知道我是兽医,难不成还要雇了我不成。”
苏捉虎眼前一亮,叫道:“不错,我们还要找一个兽医,你却也跟着来吧!”
扈成、石秀都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苏捉虎眼睛一瞪道:“你们还敢不去吗?”
“捉虎!”景臣豹沉声喝斥了一声,然后就下来,走到了扈成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会扈成,看到扈成生得憨厚,二目无神,这才放下心来,道:“你却和我来,我给你银子。”
说着取出一大锭银子,放在了扈成的桌子上,扈成立刻露出贪婪的神色,石秀急忙叫道:“那我呢?你们不是也要兽医吗。”
景臣豹看着石秀,突然道:“得兔与狐……。”
石秀立刻接道:“鸟与鱼,得此四物,勿相其余……。”景臣豹听着石秀背了一会,这才道:“你也跟着来吧!”他问得是伯乐《相马经》,在古代,人们不是干那一行的,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读那一行的书的,而伯乐《相马经》不单是一部马书,还是当时难得的医马观牛的类书,传到今天的《相马经》已经不全了,只在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一篇帛书上有一段相马骨的抄录,但时在宋朝的时候,还有一部份流传,是那些兽医入门的功课。
景臣豹若是拿这个去问扈成,扈成必然是一句都答不上来,但是石秀幼时就和他叔父到北地走马,这些东西,他背得比谁都熟,所以轻松的接了下来。
鲍旭眼看扈成和石秀跟着景臣豹、苏捉虎两个人向着后院走去,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