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呼哨,云翎儿抓了那马晃晃悠悠的向着北边飞去了。
大白鹤飞得没影了,众人刚要再身向前,就听马蹄飞扬,一队人马急匆匆过来,竟然是官军。
“前面的车队,立刻停下!”员大将厉声喝道,扈成一摆手让人车队停下,催马过去,把嘉王府的腰牌取了出来,双手捧上道:“这位将军,在下是嘉王府的王官;扈成,得了嘉王准许,回乡探亲的。”
那将领有些惊愕的看了看扈成,道:“扈王官,在下失礼了,小将濮州都监下兵马提辖杜标,奉命缉拿私盐贩子曹洪的家人。”
扈成眼睛猛的瞪大,差一点从眼眶子里瞪出去,叫道:“可是那个范县曹家庄的曹洪吗?”
杜标点头道:“正是此人!”
扈成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时迁,时时迁也觉得天雷飞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救得竟然是曹洪的家人,再细想想,那曹洪不好女色,没有妾侍,那这女人就是他的老婆,祝朝奉的独女祝清儿了,而那个孩子就是曹洪的儿子。
扈成和时迁同时有一个念头泛起:“这特么叫什么事啊!”他们费了好些脑筋,才把曹洪给算计死,现在救了曹洪的家人,这不是给自己的找麻烦吗。
只是这会万不可能再把人给交出来了,扈成咬着后槽牙说道:“我早就听说那曹洪不是好好鸟,没想到他竟然贩卖私盐,杜提辖,你可一定要抓住他的家人啊!”
杜标道:“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你们可曾……。”
时迁接口道:“提辖可是问我们可否看到人了?我们却是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的右臂带着箭伤,提着一条戟,不知道是不是提辖要找得人?”
杜标急忙点头道:“就是她!那是曹洪的老婆,那一条戟,杀了我七、八部下,那些私盐贩子也都护着她,不然她也走不得。”
时迁向北一指,道:“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杜标向着扈成一拱手道:“谢过扈王官了!”说完带着人马向北追去了。
扈成看着人走远了,这才凑近了时迁道:“二哥,这会好,我们沾上了如何脱手?”
时迁用下巴点点还在扈成怀里的小琼英,道:“少想歪得邪得,先这样护送回去吧,有她也能让你和祝家的关系缓和一下。”
扈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下令车队向着阳谷县方向急行,今天必须赶回独龙岗。
车队匆匆而行,向着阳谷县而去,走了没有一会,大白鹤自行飞了回来,这个家伙懒得厉害,回来之后就落在答里孛的马屁股后面,站在那里不动。
下午时分,车队过了景阳岗就到了阳谷县,这里也被军马给封锁住了,原来项元镇报上去之后,层层递进,一点点的查到这里,由于曹洪已死,他手里的掌握的参予私盐贩卖的官员没有了顾忌,也为了一举把自己的后患给除了,所以扫荡私盐的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各州府合作,全力出手,因为怕盐贩子钻各州府不能越境的空子,潜逃开来,所以濮州、寇州、郓州三处一齐禁严,大小马车全都盘查。
扈成再一次拿出嘉王府的牌子,但是这里负责的是一个巡检,此人名叫潘临,是个较真的,非要查看不可,无奈扈成只得派了婆子上车,按个向那些女眷,对手里的画影图形。
对来对去,一个婆子也不知道是看出些什么,还是无意的,叫道:“这个婆子是什么人?”指得正是祝清儿。
祝清儿就坐在一辆马车的边上,怀里抱着孩子,边上的扈金哥刚要说话,时迁抢先叫道:“这是我老婆,你看看,我们两个生得这尊容,是她配得我,我配得她,若是错了,都管换的。”
婆子不由得笑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