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傅的名头生生压了赵桓一头,现在看到他把这个职位拿出来做赌,赵桓立时赞同心道:“真要是他输了,那想来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不把这太傅一职给辞了,我也能舒爽一下。”
道君皇帝还有些犹豫,高俅心道:“若是那王进上场,输了;我自然就报仇了,赢了;我卖一个面子给嘉王,听他刚才的说法,分明就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却留了情面给我,那我也不要无端惹他这么一个敌人。”
想到这里高俅开口道:“回官家,那王进颇有勇力,当初先帝之时,御园之中一只安南国进献的豹子脱笼而出,就是王进赤手制服的。”
道君皇帝也是知道这事,听了高俅的话猛然想起,道:“原来是他,那好就让他下场?”
赵楷拉了高俅和,说是出去通知王进准备,两个人到了外面,赵楷向着高俅道:“太尉,那王进当真是我府的诩善引来的,只道昨天我说让他跟着来校场,他才和我说起,与太尉的瓜葛,在这之前小王并不知道,但是他已经在府,小王也不能就让他这样离开,所以还请太尉见谅。”
高俅最后一点小疙瘩也没了,笑道:“千岁客气,这点小事,高俅岂能做准。”
赵楷把高俅哄得乐呵呵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赵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会闻焕章正好过来,赵楷低低的声音说道:“这贼,把好好的禁军弄得全无战力,那柳世权是什么东西,也佩担任禁军教头,孤王只恨,现在不能杀了他,还要和他虚与委蛇。”
闻焕章平静的道:“千岁也不必放在心上,这是一个小人,等我们能控制大局的时候,自然就不必理会他了。”
赵楷平了平心气道:“我还要回去陪着父皇,你去通知王进、赵豈两个,让他们准备下场!”
闻焕章唱了个诺,自行离去,赵楷站背剪双手站在那里,向天望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若是今天王进、赵豈两个人赢了,他自然就能走到前台,若是输了,只怕太子的反击,他就有些招架困难了。
赵楷心底患得患失,但是想到扈成,就有一股莫名的信心,拳头用力握紧,想道:“我既博命而回,又能遇到扈成这样的大气运之人,那我就一定能赢!”他自己给自己鼓了鼓劲,感觉心稳定了一些,这才又去见道君皇帝。
既然有人出战了,休息的时间就没有太长,一个时辰之后,众人重新回到了正殿,沙里通面沉如水的向着道君皇帝,道:“回陛下,不知道接下来的比武,还会不会再平局了?”
道君皇帝被问得牙根发痒,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赵楷淡淡的道:“刚才已经让人到御马监选了二百匹御马过来,许比武之人,临阵换马就是了。”
沙里通撇了撇嘴,心道:“你们真当是马力不行了吗?”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把话说绝,于是道:“那就开始吧!”向后一挥手,那‘四方太岁’宇文朗走了出来,向着道君皇帝一礼。
道君皇帝有些诧异的道:“你看上去是个宋人啊,怎么入了善鄯军中了?”
宇文朗撇着大嘴道:“只因善鄯国内,军中不许无能之辈入军,而某生来不能与小人为伍,正好二王子礼贤下士,故而某便入了善鄯军中。”
这话好像钢针一般刺在道君皇帝的脸上,让道君皇帝一张玉白色的脸,变得血红,他冷笑一声,随后向着赵楷看了一眼,赵楷立刻明白,那眼神告诉他:“打,给朕狠狠的打,弄不死朕不了你!”
王进也闪了出来,向着道君皇帝行礼,宇文朗虽然说话傲气,但是有一点,他生得威武,又正当壮年,三十几岁挂零,恰好是是人生最好的时候,可是王进已经近五十了,再加上这么多年,四四流浪,人也显得有些憔悴,虽然穿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