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那些客人一拥而上,把张开给捆了起来。
项元镇这会才出来,向着那黄脸汉子一拱手道:“谢知府说他手下的‘病关索’是个人物,果然名不虚传。”
那黄脸汉子正是‘病关索’杨雄,他拱一拱手,道:“大人谬赞了。”
项元镇走到了张开的面前,目光复杂的道:“张大哥,小弟无礼了,还请大哥勿怪。”
张开冷笑道:“只是我张开瞎眼瞎心,也没有什么怪人的。”
项元镇长叹一声,道:“大哥不必这么说,我们明天上路,我带你去见张大人,只要你见了张大人,自然就不是这样的心思了,那时得拜官爵,才知道小弟不是害你了。”
张开只是冷笑,项元镇摇了摇头,向杨雄道:“麻烦节级把他押去牢中住一夜,我要到府衙去拜会知府,明天早上,我自然会把他带走。”说完向着杨雄拱了拱手,自行离去。
杨雄一摆手道:“押了人和我回去。”
几个差役推着张开就走,张开双腿较力,站在那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推得动他,杨雄冷哼一声,伸手在张开的前胸一抓,扯了他要走,只是张开没有拖动,却把他胸前的衣服给撕烂了,露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来。
杨雄眉头一动,有些怔愕的看了一眼那荷包,这是他妻子做给石秀的,由于石秀他们租了潘公的屋子做买卖,而杨雄前番因为杨温的事,有段时间被罢了衙门里的活计,也没个下处,也住在潘公家里,和石秀、段景柱他们来往甚密,都以兄弟相论,而石秀他们有什么浆洗缝补的事都是潘巧云在做,就连身上的小佩饰玩艺也都是潘巧云和侍女迎儿给他们做的,由于潘巧云的针钱别致,用料讲究,所以杨雄一眼就看出来了。
杨雄闪电一般的把那荷包给抓到手里,然后在张开的身上踢了一脚,道:“到了这会工夫,你还不走,是想要我们扯了你的衣服,弄个没脸再走吗?”
张开冷哼一声,也不在执拗,跟着杨雄他们下楼去了,石秀看得清楚,不由得笑道:“那牛鼻子老道还真说得着了,这张开确是招了灾了,而且有了我这个荷包,还真的能救了命了。”随后想到,杨雄因为潘公一家的关系,一直不肯离开蓟州,这会若是他救了张开,只怕这蓟州他就真的是待不得了。
石秀微微一笑,道:“倒省了我几分口舌了。”说完快速的东西吃完,丢了一块银子在桌上,然后匆匆下楼,却没有回杨雄的家,而是找了一处客店住了下来。
杨雄把押了张开回到雄州大牢,特意让人开了一个单间牢房,把张开推进去之后,叫了几个牢子过来,摸了一把银子给他们,道:“这是那个贼的,你们拿去,买些酒食,也给他分一些,你们也听那项先生说了,若是这贼去见了张所大人,那不定是个什么局面呢,我们却还不要得罪他才是。”那些牢子都觉得杨雄说得有理,而见他们这些人,黑的眼就见不得白银子,急忙抓了,一伙人拥了出去,各自分了分,然后拿些零碎的去买酒肉了。
杨雄等人都走了之后,凑到了那单间牢房之中,把荷包拿出来,向着张开道:“你实和我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张开有些惊愕的看着杨雄,心道:“难不成那乔道清和扈成说得就是眼前的事吗?”他不敢叫准小心的道:“是朋友送给我的。”
杨雄又道:“你那朋友可是姓石吗?”
张开道:“这姓荷包确是从我一个姓石的朋友手里拿来的,但是送给我的不是那个姓石的朋友,而是姓扈。”
杨雄更是动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得清楚一些。”
张开就把他和扈成、石秀的关系说了,杨雄听到张开刺杀了辽国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