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想看还是后面的那个问题,都是说明他有什么目的。
好奇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什么企图。
猎天昏很清楚这一类问题的关键,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被吓得半死了,甚至轻轻一碰就有可能将他粉碎。
他看起来就是一只受惊的小老鼠,异常惊恐慌张的盯着眼前的毒蛇。
这毒蛇的每吐一次蛇信子,就会让他整个人都向后缩去,但却动不了。
猎天昏全身除了颤抖之外,就只有张开的嘴和时不时才眨一下的眼睛了。
这个妇人将他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他动了动嘴角,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胆小如鼠!还敢窥探?”
如果真是胆小如鼠,他就不会再武修全无的情况下带着映玉剑回到旧皇都这个是非之地,更不会来到这里罗生堂的地盘了。
窥不窥探的根本无须一提,因为他本来就是来这里盯着罗生堂,又是蹲又是坐的,无非就是为了找个机会嘛。
猎天昏很怕,他手用力的指了指院墙上的那些杂草,然后有指了指院子里那些被啃光的草根。
“哼!下次你的头再敢高出院墙一寸,你将会死的很惨!”
意外,往往这就是意外。
人声刚落,人影已不见。
雨雾之中,正座院子都找不到妇人的影子,但是猎天昏知道这个人还在附近,而且还在看着他。
在此刻,他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也不管地面上的坑坑洼洼以及那一碰就碎烂的羊屎。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是故意的,他很有可能会弄的全身都非常的脏污。
雾中,妇人刚刚落脚在瓦顶,一个男人就开口问:“为何不杀他?”
“也许他真的只是好奇,毕竟这那晚的动静太大了…”
“哼!如此情况下,他还能够安稳的在这里,显然不是普通人!”
“之前的说,他好像是病了,差几年的命,现在雨停后就会走…”
“你不想杀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也许吧…”
“哼!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他只要再有一点点可疑之处,你不下手我也替你下手!”
“嗯…”
妇人声音刚停,随即又说:“你这边的情况如何?”
“不清楚!”
“嗯?你自己看的都不清楚?”
雾中的人沉默了很久后,缓缓道:“这两人可能与那个人认识!”
“雨涧?”
“不肯定!现在还要继续观察!”
“之前那年轻的女子经常往我这边来,两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大可能!她可能只是看他快死了,而且她在这里挺无聊的!”
“希望如此!今日你我要更加的小心,坐镇的事已经传回去了!”
细细的声音传不到猎天昏的耳朵里,他现在只希望有人能够把他扶起来。
在确定没有人在盯着他以后,猎天昏狠狠咬牙,然后艰难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捂着腹部。
现在的他,任何的腾挪都会让他的伤口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点痛。
从刚才的那么一看,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大荒院现在的情形。
院子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完好了,必定是经过一番恶战,再加之前阵子连衣的黑毒一洗,大荒院想要复原已经不大可能了。
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出要搬到其他院子的迹象,难到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