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运起,叶君脚下生风,顷刻间便出了州府衙门,朝着铸师协会走去。刚看到协会大门,忽然从暗处跳出两个人来,叶君眉头一皱,向后退出一步,开口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二人皆穿着大发赌坊的制服,对着叶君行了一礼,抱拳说道:“大发赌坊刘管事有请,请阁下前去一叙!”
叶君心知来者不善,冷哼说道:“什么刘管事,我不认识。”说罢迈步要走,却见一人举臂阻拦道:“阁下若不想洪门日后在泗水城举步难行,还请跟我们走吧!”
看了一眼铸师协会,叶君料定大发赌坊的人绝不敢擅闯,里面还在昏睡的小童应该还算安全。轻哼一声,叶君便跟着二人来到了大发赌坊。
来到赌坊内堂,却见刘管事坐在正中太师椅上,见叶君出现。刘管事一捻胡须,开门见山,冷声笑道:“叶君,你将我大发赌坊的货物偷走,可有什么解释?”
叶君毫不客气,缓步上前,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缓声说道:“嗯?刘管事你真会说笑话,你大发赌坊的货物没了,为何向我要解释?难不成是我偷了你们的货物不成?”
刘管事手指轻敲桌面,低声说道:“叶君,切莫死鸭子嘴硬。本是在外迎接你的北竞王,却是没有将你送出来,而你又一脸阴沉独自出了府衙,想来你与北竞王是没有达成共识。没有北竞王这颗参天大树,你洪门在我等眼中不过是随时随地可以捏死的蝼蚁!即便是你没有偷我大发赌坊的货物,我大发赌坊说你偷了,谁敢说个不字!”
叶君闻言豁然而起,冷哼说道:“我洪门不惧任何威胁,若是刘管事在此无事生非,我叶君便要告辞了!”
刘管事冷然一哼,扔出一块玉石,“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叶君接过玉石,武元一催,只见一道光幕突然升起,显示着叶君打晕壮汉,偷走小童的过程。
虽被戳破真相,叶君却是面色未变,转身看向刘管事,正义凛然道:“嗯?这名孩童便是刘管事口中所说的货物吗?你们擅用私刑,将这孩童打成重伤。眼看孩童便要命归黄泉,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将孩童从你们的魔爪中救出。你竟然将人说成货物,可见这大发赌坊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刘管事没有想到叶君竟是倒打一耙,气得右手用力一抓,将桌角抓的粉碎。站起身来,刘管事冷声说道:“泗水城虽有不可擅自武斗的规矩,不过那仅限于公共大街上。在自己地盘内,便是杀了你也无人过问。叶君,你坏我大发赌坊大事,你该死!”
该死两字刚说出口,刘管事已是欺身上前,掌中血色浓郁,对着叶君面门便是一掌。
掌劲阴冷,腥风刺鼻。叶君向后一退,手中大刀赫然出现,一刀砍向刘管事手掌。
肉掌碰大刀,发出一声铿然。一道火星闪过,刘管事向后一跃,又坐回了太师椅上。
微微一笑,刘管事双袖一甩,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不过是个小小断金境而已,竟然敢在我面前造次!若是你乖乖将那小童交出来,我说不定大发慈悲,让你留下完整尸身!”
叶君握刀的双手不住打颤,这刘管事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一名烈火境小圆满的高手,比叶君要高上三个大境界。
刚才那一掌不过是试探而已,便是震得叶君双臂发麻,连刀都要握不住了。
知道自己不是这刘管事的对手,叶君用脚踩了踩地板,发出咯吱响声,心中有了计量,微微一笑,叶君挺胸说道:“嘿嘿,想要我死,没这么容易!”说罢手掌一翻,玉光乍现,大手印骤然爆发,一掌打在自己脚下。
刘管事的房间本在二楼,倏然碎木四溅,整座楼阁为之晃动。
就在众人慌乱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