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一路兵马正面攻击。胡将军带一路军马从东边侧翼攻击,尽可能的阻止他们实施包围。殿下带一路兵马也从东边侧翼进攻,但是要注意和胡将军分开。殿下的目标是进攻他们得第二条扇形,深入敌军阵型之内绕其背后向北进军。如此以来恶鬼一族就会包围我然后向东边聚拢。此时我会燃起狼烟,传信给陈言通,如此他便会带兵马从西边侧翼进军。见我释放狼烟同时,我们三路军马都向正东方进军,务必将恶鬼族包围。”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那四位实力如何。”定王起身轻叹道。
“殿下不必担心,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殿下受到一点伤害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他们交手看谁更强。”
闻此,秦明月和胡渡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也没有劝阻,因为他们深知定王对武学的痴迷程度,和他们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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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雪花,飘飘洒洒。
天色渐收,夜幕降临。
五十五万大军便是在这南江北岸头驻足过夜,只见他们不燃篝火,也不爽朗交谈。三三五五的靠在玄龙身上,安安静静的吃着带来的干粮。不喝酒,不划拳,俨然一副优良的军队风气。
“啪嗒——咔擦——”深夜营造出一个静,静到只能听闻树上枝头雪落,聚雪压折枝头。
“南江水面结冰了,厚近十尺。”秦明月掖了掖身上的兽皮,嘴里哈着寒气轻身说道。
“恶鬼族也在等南江水结冰吧。”这时,定王身着一席白色兽皮,从秦明月身后的一间草棚里走出来。
“殿下为何还未入睡。”胡渡因赶忙起身扶着定王在一垫有兽皮木桩上坐下,然后递给定王一杯热茶。
“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我七岁那年父皇带我出使梅国的那天对我说的话。”定王坐稳身子,轻抿了一口茶说道,“那天父皇对我说,人族本是一个强大的民族。但是奈何人总有七情六欲,对于一切权利,财富,力量总是把持不住。就是因为这样,战争才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害好友。为了立足于巅峰,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残,且他们始终以这种方式达到目标而为荣的肮脏一族。甚至每个生命体从其诞生开始那一刻,就已经被卷入到这种充满血腥丑陋的命运之中了。所以,有时候杀戮,并非都是为了目标,而是为了存活。因此当生命体借用战争只是为了维护最基本的生命需求时,那么,战争就永远不会停息。”
说到这,定王轻轻拍了拍身上的残雪。顺着手中茶水飘出的热气看向天空,双目甚是深邃:“那时我还小,不懂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我好像明白战争是怎么一回事了。”
听闻定王所言,秦明月与胡渡因扭头看了定王一眼,表情严肃但却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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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五十五万申国大军分作三路,戎装待发。
按照秦明月的作战计划,定王带领一路人马率先向东边侧翼进军。在定王动身时候,胡渡因又带领一路人马向东边侧翼进军。然后秦明月又带领一路人马向敌人腹部进军。
南江水面结冰厚近十尺,所以定王他们干脆趟冰面南下。走过南江地带,便是南部十三关。
此时恶鬼一族的军队皆是身着血红衣衫,手持各种利刃。一个个自信满满,又跃跃欲试。
此时定王一路人马已经踏入南部十三关,他当看到那些面容苍白的恶鬼种族时,顿时表情异常激动。于是他拔剑指天,大声喊道:“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