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的功夫,徐卫东自己倒不打紧,各位同志却是尴尬了。
你不是说要上课吗,怎么事到临头又不上了呢,几个意思,不愿意给他们开讲怎的?
同志甲不禁纳了闷,朝隔壁的女同志小声道:“啥情况,难道黑板上那些字不过是装模作样,企图彰显他对教育事业的热爱,以感动咱们,好给他减轻处罚?”
女同志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同志甲啧啧两声,“也是,估计本就是个无能之辈,否则干嘛办假证,办个真的能花多久功夫。”
女同志叹道:“现在这社会,假、冒、伪、劣太多了,希望上头这顿严查下来,能给咱们夏国未来的花朵们一个朗朗乾坤。”
身后的同志乙忽然加入了讨论,“自从有了孩子,我更加深刻的领悟到孩子教育的重要性,对那些教学水平低下,只懂得骗学生家长钱的,我是深恶痛绝,就好像他……”
声音一顿,同志乙指了指徐卫东,“没有学生也要上课,说得多么热爱教育,但事到临头又缩了,在那里装傻充愣,我看啊,就是个办假证,企图蒙混学生的纯商人,压根算不上老师。”
笃,笃,笃,这时,一阵有规律的敲桌声悄然回荡,交谈的同志往声源看去,发现是李志坚,于是赶紧收了声。
另一边,徐卫东因为系统的出现懵逼了。
穿越,随身系统,每一种都能让人不淡定,加在一起,简直就是个双黄淡,你不懵逼个几分钟,你对得起老天?
“感应到宿主的情绪波动大,消灭负面情绪来源。”
直到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徐卫东瞬间安静了下来。
地球上有父有母,穿越,代表着永远的离开,代表着在那个世界的彻底死亡,谁能不惆怅不惘然,但此刻,徐卫东忘记了自己的父母是谁。
地球上有朋友,有事业……好吧,徐卫东也忘了,他有哪些朋友,他做过什么事业?
好多东西,他已忘得一干二净,唯有那些不带有负面情绪的回忆依然长存。
也是这一刻,什么穿越,什么系统,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脱离懵逼的状态,徐卫东轻咳两声,内心暗忖:系统,打开教学辅助光环。
“按照宿主的意志,即将打开教学辅助光环,请宿主限定范围。”
然后,徐卫东视线里忽然浮现一片虚影,大概有一百平方米,这片虚影随徐卫东的心意移动,可以覆盖徐卫东正前方,也能够以徐卫东为圆心,转换为一个辐射向四周的区域。
徐卫东没有多想,将虚影设定在前方,足以将他所在的教室覆盖有余,若是教室外的走廊上有人旁听,也能享受光环的加成。
“不知道所谓的教学辅助光环的效果究竟如何。”
徐卫东嘀咕一句后,正式开始讲课,“同学们,今天这堂课咱们来赏析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朱自清,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夏国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
在赏析荷塘月色前,徐卫东讲了讲朱自清本人,而他所讲,都是来自于前身记忆中的内容,若非前身有记忆残留,单凭徐卫东自己,可就要抓瞎了,因为他早已经把高中所学都还给了老师。
另一方,李志坚的脸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徐卫东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教学风格,也可以说是毫无教学经验,整个朱自清的生平讲述下来,居然毫无感情色彩,照本宣科如同一潭死水,像是在背书一样,哪个学生乐意听你这样哔哔?
摇了摇头,李志坚有无奈有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