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考,看到殿下朱房胡武正站在那里,便笑道:“好。朱房胡武听封,朱房担任中正、胡武担任司过,即日上任,赏赐府衙,提升俸禄。”
朱房、胡武上前拜谢,道:“我们小小的官职如何敢监督比我们还大的将军之类的呢。恐怕要有负大王所托啊。”
孔鲋道:“两位此言差矣,首先两位担任中正、司过之后,就不再是一个卑微的官职了。你们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陈王的,谁要是敢不从,任何人,包括吴假王在内,只要他们做出不忠于陈王的事情来,中正、司过都有权处理。”
朱房、胡武跪谢道:“感谢陈王器重,我们两人必誓死效忠陈王。”
朱房胡武担任了中正司过以后,便得意洋洋起来,常常跟人提起自己的权利,两人一边监督后勤兵改造自己的府衙,一边收受贿赂。有些士兵出去吃和醉了闹事,中正司过就抓起来惩治,有些不想被惩治的就偷偷塞钱给朱房胡武,朱房胡武收到好处,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过他们了。自从有了这许多横财之后,朱房胡武尝到了钱和权的好处,于是更是贪得无厌起来。一些留守陈县城的小将军为人正直,不把朱房、胡武放在眼里。一次朱房胡武带着人在街上溜达,有个姓张的小将军也骑着马从对面走来,张将军原是葛婴的家丁,由于战功显赫,所以葛婴把他的功绩上报陈胜吴广,他便被提升为一个偏将将军,自从葛婴死后,他便常常去葛府帮忙做些以前家丁做的事情,照顾葛夫人和葛婴的女儿。这个张将军知道朱房胡武这两人不是什么好鸟,但是碍着他们是陈胜手底下的人,葛婴将军一死,军中也没有什么人可以给自己撑腰,所以也没有敢朱房胡武怎么样。张将军心想:“今天我一定要搓搓这两个东西的威风。”便也骑着马过去。
要知道这窄窄的街道被朱房胡武两匹并排的高头大马给挤占着,就差没把路边的小摊挤翻了,哪里还容得下这个张将军的马过去。于是双方对立勒马站在街上。
只见这个张将军拱手道:“哟,中正司过两位大人也逛街啊?”
朱房胡武得意的道:“你还认识我们两个。知道我们是中正司过,还不快把你的马让开,让我们过去。”
张将军道:“是,是,小人这就马上把这畜生驾开让两位大人过去。”看着朱房胡武两个得意洋洋的样子,这个张将军用手拍了拍马的头,对着朱房胡武喊道:“畜生,还不快给老大让路。你想找死啊。”朱房胡武急忙挥动马鞭道:“你对着谁喊畜生?你是不是真的找死?”
张将军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啊大人,我是在骂我的马。你看,我怎么都无法让它让开,两位大人看怎么办啊?末将今天没别的任务,就怕耗在这影响了两位大人玩乐啊。”其实这马当然不会动了,用嘴骑马得喊“驾”,喊“驾”还不行,还得双腿拍一下这马才会动,像张将军这样喊,这马当人一动不动。
朱房胡武看在眼里当然知道张将军是故意不让的,再听他上面的那句话,是准备和自己死磕到底了。朱房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把我们两位大人放在眼里。”说完,手一挥,喊道:“来人,藐视陈王,阻碍公务,杀无赦。”后面的士兵纷纷冲上来要杀了这个张将军。
张将军怒道:“我看你们谁敢?”说完,众位士兵也是被吓住,不敢冲上前。
朱房胡武喝道:“我们是陈王手下的中正司过,代表着陈王,你们是听陈王的,还是听这个不忠之臣的,好好想想。现在违反命令,与他同罪。”说完指着张将军。众位士兵只得拿着武器冲过来战张将军。
张将军怒骂道:“混蛋!”说完,拔了长剑飞身下马落入士兵群中开战。
胡武见得如此,怒道:“还敢抵抗。看来我们这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