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了。董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朱房急忙答道:“禀报公主,属下和胡武受陈王委任帐前总管,全权接管拆迁和扩建的事宜。但是这一户居民违反拆迁命令,迟迟不肯拆迁。”
董茹问道:“这堆火是怎么回事儿?这屋的主人呢?”
赵强这才哭着道:“公主,朱房和胡武两人不管主人的生死,硬要拆迁,结果这屋的主人跳入火堆,自杀了。”
董茹听得大吃一惊,眼角也不禁湿润起来,更是怒火渐升,想上去踢打这两个狗奴才一顿,上次在一楼闹出事来,这次又害死一条人命,董茹越想越怒。董茹对着朱房胡武,嘴里吐出几个字道:“拔剑吧。”
朱房胡武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
董茹再次哭着怒吼道:“我叫你们拔剑出来!!”
朱房胡武还是跪倒在地,拱手道:“属下不敢对公主不敬!不敢拔剑!”
董茹刚想冲上去,赵强急忙过来拉住道:“公主息怒,这时交给陈王处理,公主息怒!”董茹一把推开赵强道:“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两个东西。”说完,飞身上前,三步并作两步,飞起一腿踢向朱房,又飞起另一腿踢向胡武。说时迟那时快,朱房胡武跪在地上,看到董茹向自己提来,急忙拱手拜向董茹,此时董茹的腿正好被他们的手挡住,没有踢中,这样做既没有对董茹失礼,还能挡住董茹踢来的腿,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谁会这么傻让踢呢。但是由于董茹用力太大,即使挡着,朱房和胡武跪在地上还是被踢出了两丈多远倒在地上,又爬起来跪倒拜道:“属下该死!”
董茹怒道:“还敢挡,我不信今天就收拾不了你们两个。上次惹出事来,这次又害出人命。”说完,又冲过去又是一人一腿踢过去。这次朱房没有挡,被董茹踢飞出去,口喷鲜血倒在地上,而胡武挡住董茹的这腿之后,站起来就和董茹过招。赵强喊道:“放肆,连公主你也敢打。”
朱房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的鲜血都没有来得及擦干净,也一把冲过来,抓住胡武就按在地上一顿乱打,便打边道:“你这该死的,连公主赏打你也敢还手,我打死你不可。”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拳拳都没有打胡武的要害处,最后一拳才打在胡武的嘴角让他流点血。胡武心领神会,猛的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朱大哥,你打死我吧。”很明显,朱房和胡武是演给董茹看的。
董茹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演戏,便一把上前抓开朱房道:“住手!”
朱房、胡武这才又爬起来跪倒道:“属下无意冒犯公主,请公主责罚!”
董茹叫过那些后勤兵道:“把朱房胡武给我绑了,送回去见我哥。”说完,和赵强等跨上马回到陈王府。
此时陈胜和孔鲋正在厅上议事,看到董茹怒气冲冲的进来,孔鲋忙起身拜倒道:“臣拜见公主!”董茹作了一个平身的手势,走到陈胜面前道:“哥,你手下的人害死了一条人命。”
陈胜道:“怎么回事儿?你说来听听。”董茹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详细说了一遍。
孔鲋听完,向陈胜说道:“大王,自古君轻民重,我们不能像秦皇一样害死百姓啊。”陈胜大拍桌子怒道:“把朱房胡武传进来。”于是朱房胡武和那些后勤兵便被带了进来,跪倒在厅上陈胜面前。陈胜道:“你们都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于是朱房、胡武和这些后勤兵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朱房胡武更是把陈王威严、张楚国法突显出来,自己如何面对公主的责打不还手,如何效忠陈王和公主,如何严格执行命令更是说得条条是道,连孔鲋听得都认为道理十足,更别说陈胜听得满意至极。但是不处置又无法平顶民心,便只得批评道:“今后你们两个办事要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