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的伤势。这两个也是肉体,被打的这许多鞭,身上的鞭痕红肿发亮,大家纷纷表示要采药来敷上,陈胜道:“不碍事,大家不要乱忙活,好好坐下休息,精神足了我们还要赶路。”吴广接着道:“大家真为我和陈大哥着想的话,就该照顾好身边的兄弟,养足精神,赶路及时,我和陈大哥便也不用受得如此多苦了。”大家纷纷觉得很有道理,点头称是。天空中虽然雨还没有停,众人也坐在大树下休息,雨滴顺着树叶滴落在众人身上……到得半夜,雨渐小了,部分人已经累得睡着了。陈胜吴广各自起身往树林深处走去,没睡着的以为这两人去方便,也不太留意。陈胜吴广走到一个僻静安全的地方,陈胜道:“吴广,有何感想。”吴广道:“恐怕还没到渔阳,大家都感染得病累死了。”陈胜道:“当初军蔚们选择走这边来的时候,虽不用日夜兼程,但是也是需要骑着快马才能准时到得渔阳的,可现在按照大家的行进速度,可能真的会死伤过半。”吴广叹道:“我们两个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顿鞭子这日子才到头。”陈胜道:“被征集去的都是死路一条。”吴广道:“陈大哥你打算怎么办?”陈胜道:“不敢乱打算,但是我们就这样要被他们不明不白的整死吗?”吴广道:“我看秦朝气数快尽,如此横征暴敛,搜刮民脂,全国各地都已经略有不服了。”陈胜道:“兄弟能说出如此造反的话,就不怕被杀头吗?”吴广道:“反正活着的机会也很渺茫。再说这里只有你我,又有谁知道呢。”陈胜此时突然眼睛一亮,道:“不如我们造反吧。”吴广听得楞了一下,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陈大哥你得考虑清楚。”陈胜道:“如果我想去干,做兄弟的你会不会跟着我一起干?”吴广道:“当年我父亲的一剑都是你父亲挡住的,你我的性命犹如骨肉。不管陈大哥做什么,小弟一定会积极响应。”陈胜大喜,道:“如此甚好。这不是一件小事儿,我们要计划周密,否则就白搭上我们的两条小命。”吴广道:“对。看今天这情形,我们得聚拢队伍中兄弟们的心,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干,大事可成。”陈胜道:“各诸侯国灭亡,一定还有很多残余势力想东山再起。现在秦朝又如此暴政,想必天下人早就不能忍受了。与其我们在前面的路途中不明不白的被打死,还不如拉出一堆人来好好干一票。”吴广道:“对,我们就该阻止这种暴政。不如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再看机会行事。”陈胜点点头,便和吴广又回去休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凌晨五更,军蔚便催促着启程,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这第二天道路更加泥泞,看天上乌云滚滚,看来还会有大雨要下。大家便一路赶来,此时正是七八月份的夏末,洪水最集中的季节,几乎一下就是倾盆大雨,否则就是阴雨连绵。这天正在赶路,突然的就是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就下起雨来了,还没有到天亮,这雨越下越大。军蔚叫来陈胜吴广道:“叫队伍走快一点,前面就是大泽乡,过得大泽乡就好走了。”大泽乡是蕲县管辖,在今天的安徽宿州一带。陈胜吴广便回来传话,道:“大家加快脚步,我们过了这大泽乡就可以走得舒服一些了。”队伍不多久就进入了大泽乡,这个乡地势低洼,但是四周确实是很平坦,只有在乡外有一个山坡。出得乡不远还想往前走,就看到一个放牧老者赶着牛过来道:“各位壮士不要再往前走了,这边出乡的河桥已经被洪水冲走了。”众人听得这个老者如此说,各个内心便焦急起来。那个为首的军蔚道:“那往北还有路否?”老者道:“往北地势更低洼,可能现在已经被洪水给淹没了。前边的冲桥的地方洪水也正在不断上涨,你们这许多人还是赶紧到那个山坡上吧。”四个军蔚一商量,便叫陈胜吴广过来道:“下雨走不了了,你们两个带人到对面山坡上的树林里埋锅做饭,我们去乡里想想办法。”陈胜吴广便把众人带上这个山坡树林里来,说什么埋锅做饭,无非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