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种解释倒很在理呀,“对了,你的伤怎么样?别担搁了,请岐伯老师过来瞧瞧吧…”
“缙云,你果然回来了?”寂寞了好一阵子,突然看见他,彤鱼嘻笑一声,野兔子一样扑了过来。
“停!”嫫母吼了一声,挡住她的去路。
她一个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直撞黄帝身上…
“……”嫫母无言。
“啊,野丫头,总那么莽莽撞撞…”黄帝低咒一声,伤口处,蓦然痛了一下。
“缙云,”她赧羞埋在他的怀里,不经意地,猛然触及他背上的伤口,黏黏的,大吃一惊,“哎呀,你受伤了?”
“你又怎么啦?一惊一乍的…”他千般无奈,百般奈何。
“疼吗?都怪我…”纤纤的手抚上他的伤口,心里一酸,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一点小伤而已,难过什么?”
“彤鱼,每次见你准没好事,还磨磨蹭蹭不起来?”嫫母心疼他,不觉来气。
“我喜欢磨磨蹭蹭,惹着你了?”彤鱼沉了脸,反唇相饥。
“你瞧瞧都弄流血了,我去请岐伯老师来…”嫫母埋怨嘀咕了一句,啈啈然去了。
“你今日倒象一只受伤的小刺猬,怎么,哪里受伤了?”黄帝冷冷地看着她。
“这里…”
她似真似假捂住心口,初见他时的惊喜与慌乱,不明所以,还夹杂一种莫名的情绪…
“老师,你来了?”
岐伯穿廊而入,亦疾亦徐。
“你倒是伤得不轻啊,这金创药?”岐伯打开伤口处,楞了一下。
“啊,鹤壁上中了一箭,一个少年救了我,是他给我上了这药,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刚才碰了一下…”
“我还以为是我的方子呢?”
“你的方子?”
嫘儿?不是错觉,鹤壁崖上,迎风而立…
“一直没有嫘儿的下落吗?”
“有几次擦肩而过。”
“她可受伤?”
“她很好!”
如果不是错觉,山洞里那一吻属于嫘儿,她为何离我而去?还有,鹤壁崖上,拥抱她的人是谁?
“这次灾情总算是挺过去了,其间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你回来了,等一些日子我到终南山了…”
“缙云,药熬好了…”
彤鱼变了个人似的,惜心照顾…
“彤鱼,我倒是很想念你的菜?”他逸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我知道。早备好了,你等着!”
咳,黄帝轻咳一声,有点招不住。
很快,几碟美味的小菜端了上来,她夹了小块到他的嘴边,“你尝尝,怎么样?”
“嗯,彤鱼的味道!”话一出口,甚觉不妥。
她嗔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忽然觉得这屋子,满屋温馨!
一字擎天,长满太阳花的草地上…
“缙云,你的伤还没好呢,你这是干什么呀?”彤鱼生气地说。
“他在栽梧桐呀,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亲自栽上一株梧桐树,所以,所到之处都有梧桐的影子…”晴儿一笑。
“为什么呀?”
“不知道…”
彤鱼不懂,晴儿也不明白。
“缙云,为什么呀?”
“栽得梧桐树,自有凤凰来!”
自有凤凰来?彤鱼嚼磨着他的话,似懂非懂…
“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