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手持长枪站在城门中间,看着向城门里冲来的士兵们,咧嘴笑了起来。
这些士兵见是一小娃守在中间,都纷纷冲了上来,不想这是个猛人,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画,金兵成了添油战术,上来几人完全不是对手。
看着身后岳、石两人已经杀到,张宪心中更是高兴,不提防一枝冷箭直飞而来,而张宪的眼睛却是看向城外。
“小将军。”
一位中年士兵见状,惊叫一声,眼看张宪已经来不及闪躲,和身扑上,那箭正射在士兵的心窝之上,那血如小溪一般流了下来。
张宪听到惊叫声这才转过头来,见老兵那模样,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弦响之声再起,又是一箭向张完飞了过来。
张宪虎吼一声,单手提着长枪向前一送,那枪尖正好点在箭头之上,将那箭如垃圾一般击飞了出去,痛呼一起,抢上前去扶起老兵,只见那心窝已经被射穿,鲜血已经流了一地。
“吴叔。”张宪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也明白正是自己临战经验太少,吴叔这是为了救自己,才中了致命一箭。
“吴叔。”听着张宪的痛哭声,吴叔颤抖着伸出手来抚摸着张宪的脸颊,用尽平生力气说道:“孩子,战场之上不可得意忘形,要时时如履……”
活音未落,吴叔的手便垂了下去,那眼睛却没有闭上,定定地着着这位大宋未来的希望之星。
岳飞和石宝已经杀了进来,看着张宪跪在城门中央,岳飞大喝一声,“张宪,杀敌。”
、张宪恍若未闻,只是抱着吴叔痛哭不止。
“张宪,先杀敌。”岳飞再喝一声,张宪还是置若阐闻。
完颜飞和银铃公主得到城破的消息后,带着骑兵冲了过来,岳飞一见敌人来的凶猛,又全是骑兵,叮喔了石宝一番,两人一左一右边战边向城内小巷子内钻去。
女真全是骑兵,优势在于平原冲刺,在城中巷战则占不到半点上风,在兵力上岳飞占优,当西军用上平时训练的巷战之法后,女真兵马开始叫苦不迭。
西军本来就擅长山地作战,在小巷中利用车、凳子、门板作障碍物,让女真人的战马冲不起来,又如猿猴一般攀上房顶,手上的弓箭和长枪在房顶两边如雨泄下,在狭小的空间中女真人如何闪避,被射翻无数。
完颜飞和银铃公主年岁虽小,却也懂兵法,一见接战不利,便鸣金撤退,将城内让给了西军,而岳飞等人收扰战马,六千人马竟然有了好几百骑兵。
金军已经退出城外,岳飞整顿好兵马,以骑兵守两翼,步兵持大盾,排成整齐的方阵向金军逼去。
银铃公主一看宋军阵型,对完颜飞说道:“阿哥,宋将深通兵法,骑兵护住了两翼,我们人马比对方少了一倍,不可接战,不如引军去投宗翰叔父。
完颜飞纵然心比天高,见这态势也不敢逞强,心中恼怒之极,一拍战马出阵,横刀大叫。
“可有人敢来斗将?尝尝你小爷刀法的历害。”
吕将见完颜飞出阵,叫过张宪,“你触犯了军法,岳将军号令森严,说不定你这颗小脑袋保不住了。”
张宪悲痛过后,经过吕将的提醒,也明白了在战场上不可感情用事,心中正在无计之时,就听吕将轻轻说道:“你去斗将,如果能胜,便能减罪。”
张宪一听大喜,拍马舞枪冲出阵来,一见金将是一年青人,不由心中暗暗叫苦,只怕来者不是有份量的大将,这杀敌的功劳太小。
“你不是我对手,赶紧去换个历害的人来。”张宪这话将完颜飞的鼻子都气歪了,刚想说话,又听张宪说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