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玛伽大巫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药,突然她抬起头说:“想起来了,药落在木獴背上的鞍袋里了,忘拿出来了,我去取。”
“婆婆,还是我去取吧。”欣文看着玛伽大巫双手握住拐杖小步挪动,心想老人家行动不便。
“装药的是个黄褐色的琉璃瓶。”玛伽大巫见欣文已经走到门口叮嘱道。
“嗯。”欣文挑帘出门。
门帘合上,响起欣文快速下木梯的声音。
玛伽大巫一改刚才的老态,快步来到床前,她等侍这个时刻好几个月了,经过上次对伤者的观察,他身体恢复的程度应该能承受住她的‘宝贝’了。
老太婆提起的手又放下,她犹豫了,她对自己的疗法不是太有信心。
虽然这么做有些危险,但是这样放任下去,他就算好了,也是个半残,余生都不可能再站起来。想到这,老太婆下定决心。
“我一生做过无数的糊涂事,也不差这一次了。”她拔出瓶塞,把木瓢壶举起来大口猛灌,然后‘鼓励’自己说。
老太婆把木瓢壶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从怀中拿出布包,打开布包,从里边取出晶莹剔透的菱形扁平小瓶,看着小瓶中的暗红色液体,她会心微笑,然后拧开动物尖牙做成的瓶盖,小瓶里边的暗红色液体遇到空气,立
刻沸腾,冒泡,蒸气从狭小的瓶口喷出。
她轻按伤者的下巴,他张开了嘴,她半蹲身子,精神高度紧张,小心翼翼的倾倒小瓶,必须要掌握好剂量,否则床上的伤者会瞬间焚为飞灰。一小滴暗红色的液体落入他的口中,老太婆立即端正瓶身,用白牙瓶塞把小瓶盖上并拧紧,暗红色的液体隔绝了空气,在瓶中‘安静’了下来。
老太婆用厚布将小瓶包的严严实实,放入怀中,拿起桌上的木瓢壶边喝边观察伤者的反应。
梦魇中,身处寒冰雪霜之地的希斯,突然脚下升起一团火焰,火焰快速向四面八方扩散,希斯置身于烈焰火海之中,灼热,炙烤,燃烧。
最后,天地雄雄,岩流奔腾。希斯如在末日炼狱,不得脱身。
玛伽大巫盯着床上的伤者,轻握他的手腕,见他面如红日,身体滚烫,大口喘气,喷出的全是干热之气,没有焦味和烟,知道自己估算的剂量没有问题,悬着的心放下了。
“超强的生命力。”玛伽大巫知道床上的伤者闯过这关,她将木瓢壶中的果酒饮尽,摸着自己的脸庞感叹道:“青春真美好!”
等欣文拿着黄褐色的琉璃瓶上来的时候,伤者已将‘猛药’吸收归纳,药劲分散于体内,热与寒相互抑制,趋于平衡,梦魇退去,安详沉睡。
欣文见伤者症状消失,玛伽大巫解释说:这是他的身体恢复到可以抵抗寒毒了。
玛伽大巫象征性的给伤者喂了几口黄褐色琉璃瓶中的黑药汁,然后起身向欣文告别,欣文看着玛伽大巫骑着木獴走远了,才回树屋。
老太婆走了一段路望不见欣文,她随手从鞍袋里掏出黄褐色琉璃瓶,拔出木塞小口品着瓶中剩下的‘药’,所谓‘药’不过是果酒里加入杨甘莓的黑汁勾兑出来的。
“味道不错,路上靠它‘解闷’了。”老太婆抿嘴尝完混合物的味道后说。
罗奈从自家树屋旁的大树后面转出来,他怕别人看见,没从营地间的小路走回家,而是沿着密林绕到树屋的后面,发现老巫婆骑的木獴停在树屋下,他在树屋等她离开,现在老巫婆走远了,他才走上阶梯进了树屋。
欣文见哥哥回来,知道他肯定饿坏了,立刻拿出烤好的普芋茎块和一串野葡萄,这是她早上的收获。
罗奈随手把野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