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中无故交,只有利益二字,爷爷和子轩父亲为了巩固各自的地位,决定两家联姻。而父亲走得早,我是爷爷唯一的孙女,所以便只剩个牺牲的命运。”
再度勾起了伤心事,夏竹眼中星星点点。
“我去找你爷爷谈谈,虽然我现在还不行,但我相信,再过十年,我可比什么辅国大将军强多了!”
晨启说罢便向外走去,欲要与夏竹的爷爷理论一番。
“夏竹摇了摇头,不用去了,我早就与爷爷谈过,没用的!”
“我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人不正是因为前路难测所以才更要珍惜眼前,克服一切障碍的吗?!”
听着晨启坚定的语气,夏竹仿佛感觉这世上没有晨启做不到的事情,如果他去的话,也许真的能忽悠到爷爷呢。
晨启气势满满的走出夏竹的房间,因为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所以他不再迷茫。
片刻后,晨启又走回来了,
“那个……请问你爷爷现在在哪里?”
看他这副傻样子,夏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此处沿着湖边走,东边有府邸的书房,爷爷一般就在那里。”
总感觉夏竹家很大,晨启废了好大功夫才潜入夏竹所说的书房,期间还好几次差点儿被巡逻卫兵发现。
房间内,一位老者正提笔写字,正是夏长生,他见到晨启进来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有理会。
“好字!好字!”晨启赞叹到,虽然他不懂,却装出一副附庸风雅的样子,想给夏竹爷爷留下一个好印象。
“嗤”的一声,毛笔划了一下,将这幅书法毁掉了。
夏长生这才板着一副生气的老脸看向晨启。
“你到我这里来所谓何事?”
晨启觉得这正是他表现的机会,连忙说明来意,拼命诉说着他与夏竹两人是如何相爱,那子轩是何等无能执垮,甚至调戏良家妇女,在学院欺男霸女,直说的子轩一无是处。
夏长生听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使劲一拍桌子,打断了晨启的话语。
“荒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乱谈论我的孙女婿?”
自始至终晨启对夏长生都很客气,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说到什么惹夏长生发怒。
但夏长生的这句话就太过份了,不管是谁被别人这么说都会很生气,晨启也不例外,但这毕竟是夏竹的爷爷,他还不能不忍着。
晨启尽量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还请老人家三思?那子轩已然断了一只手,沦为残废,若真将夏竹嫁过去,不是把自己孙女往火坑里推吗?”
夏长生只觉得怒气上头,子轩的手就是他斩断的,自己还没发作,他道先提起此时。“我做事还轮不到你这黄口小儿指指点点,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着他一口一个“你算个什么东西”晨启气的都快忍不住了,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是来提亲的,不是来打架的,所以他还是冷静着继续说下去。
“老人家,请您给我几年时间,我一定会功成名就后再来提亲。”
夏长生轻蔑一笑,“就凭你?!
你父母不过普通商贩,而你比起子轩也差了不是一筹,能伤子轩不过倚靠神器之威。我尚书府虽然寒酸,但拿出一两件那等神器也不是难事。
再说几年的时间你的地位就能比肩辅国大将军吗?所以你的提议根本毫无意义!”
虽然多次被拒绝,晨启依然没有放弃,尽管作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自己又怎能不知道自己与夏竹的地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