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似乎有些得意,更慢了。
“你不是很能忍吗?”老妪心中想道。
“我的恒沙,我的恒沙……”老妪心中念念不忘。
箫剑在那怨毒的目光中终于颤抖,似乎是害怕了。
其实箫剑真的是十分忌惮这老女人。
所以他需要装。他发现老妪的愤怒惊人,他需要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让其最大的发泄。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怕”、“痛苦”、“哀嚎”……
如果不这样,而是一脸的不在乎。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弄出什么事。
箫剑装得可以了。但他还是低估了这老女人的怒气。
所幸他的方法真的起到了作用,以至于老妪想到的是好好的发泄,以至于把箫剑打回原形的想法一闪即逝。
钝刀子割肉是野蛮手段的痛苦。
他们是疯人院的天才。这种低级的手段怎么入得他们的法眼呢?
所以,看着箫剑那紧绷的身体。
这小型的刀尺变得冰冷。
箫剑一动不能动。刀尺一下子触摸到他的肌肤。那冰冷让箫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如老妪想像的哀嚎起来。
白虎在另一旁看着,不禁捂上眼睛。太惨了,太惨了……
但他又瞧瞧露出一抹余光。这就是贱吧。
刀尺冰冷的温度在箫剑肌肤上滑动。箫剑战战的看着老妪,忍住了哀嚎。他知道表演要像,过犹不及。
刀尺划过全身,像是在涂抹一种神奇的能量。箫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的装惨太嫩了。放心吧,我不会废你道基,反而会送你一场造化……”老妪的声音从箫剑耳边幽幽传来,还特别加重了造化两字。
听到了最担心的情况不会出现,箫剑竟一下子镇定了下来,平静地看着老妪。
老妪眼见此幕,不禁有所惊异。刚刚她只是诈一下箫剑而已。
当然,箫剑如此吃诈是因为他内心坦荡,也因为这里是军院。当然,他自己也是认为如果老妪执意要废他道基,他也没有办法。如果老妪不废他道基,以老妪的手段也不是找不到方法折磨箫剑。
白虎听到所谓的惨叫一下子没了,不禁朝那里望去。只见箫剑居然一脸平静地面对老妪。白虎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后满是敬佩地看着箫剑。
所谓的造化就是折磨。反而箫剑心想,让老妪气越不顺,自己获得的“好处”会不会越大。这是疯狂的想法,但箫剑知道这老妪非常有手段。如果她尽心对付自己,自己或许会有很大的收获。为了实力,为了活着,为了断月……拼了!
当箫剑决定用倔强冰封痛苦时,发现眼前的老妪不见了。
老妪去找东西了,箫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同时箫剑发现了那个一直抱着钦佩目光朝自己观望的白虎。
箫剑回报一个苦涩的微笑。
当老妪再次出现时,白虎一下子缩了缩头,不断朝箫剑示意。箫剑很平静地转过去,看着老妪。
老妪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面晃荡着黑色的液体,不断冒着气泡,看起来非常恶心。老妪是来折磨箫剑的还是来恶心箫剑的?
但箫剑可以想象,类似的小瓶,老妪肯定翻出了不少。不然以老妪的麻利,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白虎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往箫剑那里观望,不要去听箫剑的惨叫。但灵敏的听力总是不自觉地覆盖,他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会不会成为好奇心害死的大猫呢?
“你不是很能吸收吗?来试试这瓶巫涎……”老妪的声音有些阴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