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鞅却只顾低头喝酒,心里想着智瑶这么一闹也好,让你蒯聩知道忘恩负义的下场,今后做事也好学的谨慎一点。
赵鞅没有表态,魏侈可就来劲了,走到蒯聩跟前说道:“卫公,我老魏来敬你一樽,就为你的忘恩负义。”
蒯聩坐着没动,魏侈可不答应了,大声嚷嚷道:“怎么?还不给我老魏面子,我告诉你蒯聩,就算你是卫国的国君也要牢牢记住,你这个国君是怎么来的,是我家执政大人帮你打下来的,你可千万别做那白眼狼。”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了,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十分刺耳。这时站在赵鞅身后的阳虎悄悄的对赵鞅说道:“主公,不管怎么说蒯聩也是您扶持上台的,这样闹下去也有损于您的声誉啊!”
听了阳虎的话,赵鞅觉着时机已经到了,若任由智瑶他们再这么闹下去无疑就等于说我赵鞅给自己培养了一个白眼狼。
于是赵鞅转身对阳虎说道:“你去劝劝他们,让他们下去吧。”
“诺---”
于是阳虎来到大厅中间,拉着智瑶轻声说道:“主公让你们俩赶紧下去,再闹下去可就不好收场了。”智瑶虽然喝了点酒,但还没有喝高,经阳虎一点,就知道该收场了。
可是魏侈已经喝得有些高了,非要闹着和蒯聩喝酒,“不,我不下去,我就不信他蒯聩敢不给我老魏一个面子。来---,蒯聩,你说你跟我喝不喝?”
蒯聩一脸的尴尬。
见此情景,智瑶和阳虎上前一起将魏侈硬是拉了下去。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被这二人搅得没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于是单平公先起身说道:“你们先喝着,我路途遥远就先走了。”说完拱手告辞,率先离开宴会现场。
紧接着鲁公姬将、晋公姬午也都起身离开宴会现场。
临出门前,赵鞅回首望了一眼蒯聩,没有说一句话也跟着晋公姬午离开了。
待所有人都走后,蒯聩一个人呆坐了一会,随后发疯般站起身,一把推翻桌子,吼道:“都是******什么东西,一个臣子竟然敢当众让我一个国君下不了台。”
见国君如此,王宫的内侍们吓得都不敢说话。
“晋国、赵鞅,我蒯聩终于看清你们的嘴脸了,今天这出戏就是你们故意弄出来嘲弄我的,我蒯聩若要再次回到你晋盟里,我就不是人。”蒯聩发誓赌咒的说道。
此言一出,内侍们不敢说话,但大臣可就不得不说,石圃见状赶紧上前对国君蒯聩说道:“君上息怒,千万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呀!当此关键时刻,您一定要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我一个国君竟然还要在自己国家里谨言慎行,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我就说了,就是要离开晋盟另投高明,怎么的?”
“君上,求求你,冷静点好不,现在晋国的国君、执政,还有大军都没有离开卫国。您还是冷静一下好不好。”
石圃这句话,才让愤怒道极点的蒯聩冷静下来了。他呆呆地望着宰相和石圃,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寡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君,在他们的眼里却连个狗都不如,受赵鞅的气就不说了,现在连个臣子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们说说,我到底还是个国君吗,还像不像个国君。呜呜呜”
说着蒯聩的泪水下来了,在场的卫国内侍和大臣也不自觉流下泪水。
许久宰相对蒯聩道:“可是现在我们不想窝囊都难,我们的靠山吴国已经败了,我听说越国趁着吴国会盟之际,偷袭姑苏,连守城的太子友都被越国给杀了,就算吴王赶回吴国收复姑苏,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强大时期了,他们已经不可再有称霸的能力了。君上,现在我们卫国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