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蛋疼……不如直接叫公公吧!”
刘季朝樊哙勾了勾手,道:“樊哙,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公公,有什么事?啊哈哈哈!我竟然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两人走到角落嘀咕了一会儿,再过来时,樊哙老实了不少,咋咋呼呼的说:“伍兄弟说得对,现在我们义军了,树立形象很重要,叫沛公就叫沛公吧!这样也显得我们义军有档次。”
伍六七三人诧异的看着刘季,刘季冷笑的表情挂在脸上,得意道:“樊哙,叫声沛公。”
“呸……呸……呸……公……”
“你不是懂狗语吗?用狗语叫一遍。”刘季得心应手。
“不带这样的吧!”樊哙瞪着刘季。
“不叫也行,那就不要怨我,改明儿回到沛县,我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汪汪汪。”
“你当劳资不会狗语吗?你这是糙利马!”
“汪汪。”樊哙无奈的哼哼了两声。
“这还差不多。”刘季得意的赛过冬天的雪花。“伍兄弟的意见全部通过,我这就去宣布,啊哈哈哈!”
樊哙小声嘀咕:“我和春妮那事他怎么会知道?”
义军成立了,首先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兵器,没兵器打个卵,空手拼血刃,那不是兔子追老虎吗!
这一日,伍六七把几人召集起来说:“这周围我打听了,离我们二十余里地有一处秦朝军营,这个军营大约有好几百人吧!我琢磨着,是不是向他们借点兵器。然后再找铁匠打造一批,这样我们就能武装上了。”
周勃道:“伍兄弟,在山里呆了几天,是不是呆出毛病了?他们是敌人,有管敌人借兵器的吗?”
“严格来说,也不是借,让他们乖乖的送上来。”
刘季领悟道:“我知道了,是要剿灭那个军营。”
“我们义军刚刚成立,还很脆弱,如果这个时候和他们的正规军干上,我们会死的很惨,就算我们不死,造反的消息一下子传了出去,很快就会遭到他们的攻击,就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他们塞牙缝!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要尽可能的按兵不动,我们得找个牢靠的根据地再和他们干。再说,我们赤手空拳,怎么干他们?”
“那你不是扯吗?不干他们,他们能把兵器乖乖的送给我们?伍兄弟,我知道你的‘梅花一点通’很流弊,但你就这一招,对付个把人还可以,那可是几百号人,还没把他们点死,你自己倒累死了。”樊哙道。
“我自有妙计。卢绾,你带着几个人去附近村子转转,找老百姓买几辆板车。”
“弄板车干什么?”
“那么多兵器,得找车装啊!”
樊哙道:“这流弊吹的有点大啊!要是收不回来,炸一身搔。”
第二日,伍六七和刘季带着七八个人推着板车来到距离军营不远的一个城镇,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停了下来。这天正是赶集日,集市上人来人往,各种贩卖声此起彼伏,宛若盛世一般。
伍六七让七八个板车分布在集市两侧,板车上撑起一块大布,上面写道:“家乡惨遭洪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等背井离乡,流落贵地,祈望乡亲们伸出援助之手,帮帮俺们吧!”
说白了,就是乞讨。他们在山上困了半个多月,灰头灰脸,衣衫褴褛,完全一副乞丐的模样,连妆都不用化。
樊哙翘着腿,嘲讽道:“瞎几把弄,装叫花子就能要到兵器!切!”
这阵势一摆,顿时吸引了集市上的人。
一人走到伍六七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