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乐》,一行人跟在他后面,浩浩荡荡的像是送葬的队伍。
“咦!破碗,你来看看,这里我们是不是曾经路过?”周勃看着一棵树,问道。
“再叫我破碗,劳资弄死你。”
“好的,破碗!”
卢绾也盯着树看,说:“这里的树好像都是一样的吧!”
“不!不!不!你们看,这棵树与众不同,它从上到下没有树皮。”
樊哙围着树转了三圈,啧啧道:“是啊!你说这棵树还真是奇怪,没有树皮竟然还能活着,奇迹啊!”
卢绾蹲下来刨了一把土,说:“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看这棵树的根,又粗又深,没有树皮照样活,它的生命力和你一样顽强。”说着冲樊哙伸出了大拇指。
“那是……”樊哙呵呵笑了起来。
卢绾悠悠道:“人不要脸照样能活。”
周勃道:“别扯东扯西的,我就问你们,这棵树我们先前是不是曾经经过?”
“好像是的哟!”卢绾周围观察了一番,有些不确定的说。
周勃掏出刀,在上面刻了几个字,说:“我总感觉不对劲,做个记号先。”
樊哙瞅着树上的字道:“周喇叭,似乎刻的是我的名字。”
“对,五个字,樊哙是好人。”
樊哙笑道:“喇叭,你也是个好人。”
就这样走了半个时辰,卢绾突然指着那棵没皮的树叫道:“看,樊哙是纱比!”
周勃喃喃道:“我特么就觉得有问题,上山的时候也没走这么长时间,下山速度快,怎么老走不出去,原来在原地转圈。”
伍六七吸了一口气,道:“莫不是……鬼打墙!”
“这大白天的!应该没鬼吧!”卢绾缩着脖子胆怯的问道。
“会不会是刘老三?”周勃说。
“哎呀!我去,听我爷爷说,刚死的人属于半鬼,白天晚上都能出来溜达,肯定是刘老三在耍我们。”樊哙一惊一乍。
“那……那怎么办?”
伍六七道:“这么转下去累死都走不出去,还是先回山洞,咱们从长计议。”
第二天,伍六七带着樊哙三人下山,经过“樊哙是纱比”三次后,垂头丧气的返回。
第三天,再由伍六七带队,经过“樊哙是纱比”两次,郁闷返回。
第四天,仍由伍六七带队,经过“樊哙是纱比”五次,崩溃返回。
第五天,他们休息了一天。
第六天,樊哙不服,一个人下山,一个时辰后回来,欣喜道:“搞定了,搞定了,大家可以下山了。”
伍六七一愣,道:“樊哙,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队伍浩浩荡荡的再次下山,在樊哙的带领下,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那颗刻字的树。
伍六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樊哙,你是怎么做到的?”
樊哙哈哈笑道:“劳资把它砍了!”
周勃一屁股坐在地上,哀怨道:“纱比果真是纱比……”
樊哙不乐意了:“周喇叭,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还真没有!”周勃仰天长叹:“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芒砀山上吗?”
就这样在山上困了半个月,樊哙等人已心灰意冷,就算能赶到咸阳,也已经超期,他们个个都得死,眼看着一笔好好的买卖,就这么成了泡影。
伍六七道:“各位兄弟,秦朝****,徭役过重,法治严苛,像我们这样的情况,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