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三面令牌,各自刻印着望首,灵虚,司命。后拿起了灵虚的那块令牌,对着台下一位长老淡淡道:“白长老,这枚二楼令牌你今日送过去。”
台下一位老者站起了身,神色变得有些奇怪,偮手提醒道:“掌教,那人可,可是南氏……若是将这二楼令牌交于他,似是不太稳妥啊。”
道玄颔首,神色淡然,反驳道:“天书楼收得是弟子,无论是谁,都要一视同仁,在场的诸位长老对待南氏弟子今后也不可有任何偏见。”话语简单明了,语气里却是带着不容反驳的态度。
称作白长老的老人也是无奈道:“掌教教训得是。”接过灵虚令牌,后便回到了座位上。不过道玄心中却也是不得不警惕起南蛮人的发展:“南氏的后生里竟是已经出有了如此出类拔萃的人,看来在这几十年来的平静,那位老前辈培养了一位不错的小家伙。”
道玄心神此刻其实有些不安起来,南国把这么优秀的后生能够送来,“老前辈,您到底想做些什么?”
……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长,空中许久未见明月,连星星也是见不到,时间过得似乎极慢。
此时看到时,无论是桥上还是江上,一虎一龙的身边四周都被拥挤的人山给围绕着,一群又一群地不覆终止地接踵上去,连王符三人都是与众人一起对付着这只大老虎,被弹飞一次,又是继续上去,拳头上的灵力没有间断过,一旦接触到了大老虎,便是一拳轰了上去,另外的二女在碰到八荒宿虎之时,脸上也是不曾畏惧着什么,神情谨慎,灵力各自化成一把无形的剑,轻喝一声各自的灵剑皆是相继暴刺而去。
桥上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相似的弹飞景象,许多人都是东倒西歪地趴在了桥上各处,众人虽是累得倒在地上,然而对于眼前这只大老虎来说却是轻松得很,看着一群又一群扑来的人,轻松地甩动下身躯,打在身上那些不痛不痒的剑还是别的,在八荒宿虎这里仅是挠挠痒的层次罢了。
八荒宿虎似乎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双目无神,眼睛都开始微眯起来,用前爪挠了挠被打痒的地方。
陆陆续续的攻击,在此刻看来毫无作用,即使千百人合力攻击,所造成的灵力波动,估计也是只能擦出点血来吧。
接连打了半个时辰,完全毫发无伤,不痛不痒。
倒是众人的灵力消耗了大半,且已经有着许多人身上了挂了不少的彩。
“实力的鸿沟实在太大,我们这样的攻击,对这大家伙根本是不痛不痒。”
“六境的灵兽,单纯简单的灵力攻击根本毫无下效果。”
江上的景象比这桥上还要坏许多,苍龙每次出水,都是毁掉了大量的木船,到此时的木船已经所剩无几,即将孤单影只……
或许渡江的那些人船被损毁,灵力或许还充沛,但全部都被困在了江河之中,借助着损坏的木船的木头依靠在江面上,之前已经有许多人想尝试着回到岸上去,然而每当欲游回时,在靠近岸边时,猛然间就会升出一道坚韧的水柱来,直接给阻挡了开。现在是进不了,退也不得退。
王符有些疲倦地倚靠在桥索边上,有些困难地地下头看着江上众人被围困的画面,不禁皱眉道:“在这江上,没人速度快得过苍龙,他们现在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会在一瞬间被知晓,即使他们打算前后一起行进,破坏前面,再游到后面也仅仅是一会的时间……渡江本就是一条死路。这是告诉我们知难而退。”
身边的两女清楚地听了进去,而后徐子聿心神之中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惊呼道:“若渡江是知难而退,那么我们这渡桥是什么?!”
王符和林湘没有第一时间想出徐子聿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