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已至,微光透过窗棂,照进茅草屋内。
张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这接下来怎么个弄法,是要替我开窍吗?”
“不急,几个时辰后,便会下场雨,那株灵药只有雨中才会开花,明天再替你开窍!老夫可不像你年轻有活力,需要休息!”药尘子说。
“那就先给我弄一套棍法,好使一点,可别拿破烂来糊弄我!”张笑说。
“哦!”药尘子眨巴了几下眼睛,盯着张笑看了许久才问:“老夫记得你是使剑的吧!为何如今要练棍了?”
“我灵力散尽的时候,那柄本命剑就已经碎成齑粉了,现在想练棍,怎么你有意见?”
“你以前,可曾练过棍法?”药尘子问。
“不曾练过,你这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整我的时候、不是挺干脆的嘛!”
“呵呵……自然是问清楚的好,既不曾练过,那就从基础开始吧!你修炼的法诀,魔性甚重,本就擅长近身搏杀,换件兵器也好!”
药尘子说完,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卷木简,递给张笑,抿了抿嘴唇:“这……”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张笑已经伸手,一把将木简拽了过去。
“不就是基础棍法,我又不是文盲,识字的,对了再给我弄根棍子,我懒得去找了!”张笑说。
药尘子无奈的摇头:“你啊!大急了些,不过这性子,还真适合修魔。”
“少废话,棍子拿来!”张笑朝着药尘子伸出了右手,丝毫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老夫怎么会摊上,你这小子!”
药尘子的嘴角一阵抽搐,伸出右手,一脸肉痛地从墙上拨下了一根茅草,握在掌心,将灵注入枯黄的茅草中,被绿色灵力包裹的茅草,产生了奇异的变化,快速膨胀延伸,不一会竟然变成了一根金黄色的长棍。
“此棍乃是黄金鱼鳞草幻化而成,虽说不是什么法宝,若只是熟练棍法,倒也足够了!”
说着,药尘子右手轻轻一甩,将金黄色的长棍抛向张笑,然后转身就走,迈出几步身形幻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住抛来的棍子,张笑发现这棍子很沉,少说也有四十斤之重,金黄色的棍身上布满了鱼鳞般凸痕。
随手舞了个不文不类的棍花,张笑说:“就叫你金鳞棍吧!虽然只是临时性的兵器,也得有个名字,不是!”
就地盘腿而坐,将金鳞棍靠在肩上,张笑解开了捆绑木简的绳子,捋开摊在腿上,细细研地读起来,木简记载的并非高深法诀,只是解述棍法基础要领罢了,只是片刻的功夫,张笑已经将其中要领牢牢记住了。
扛着金鳞棍,在山谷中找了块的空地,张笑抡起棍子,练起棍法,劈、抡、戳、撩,砸、从错漏百出到生涩,再到基本掌握。
中午时分,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见雨势不大,张笑也懒得理会了,干脆就拿雨水当起练习对象,在雨水中练起了棍,既然要棍打一片,密如暴雨,灵活多变,倏忽纵横,那就练到雨都泼不进,这便是他当时的想法。
时光飞逝,一天就这样过了,很快到了次日,也是张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
中午时分,烈日高悬,茅草屋外,湖岸边,摆放着一个大水缸,张笑一桶接着一桶的朝着缸里倒水,直到装满了才停下来。
药尘子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檀木盒,翻开盖子,一股雄厚妖力散出来,带着炙热的气息,盆内躺着一颗母指大小,通体呈火红色的珠子。
“这是妖丹……”张笑问。
“是一只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