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理群雄地呼喊,往水里一个猛扎,拖着铁枪,冒着箭雨,往对岸潜去。水面上一时失去了目标,墙头上的兵丁望水面胡乱的射,只闻到箭矢落水“扑哧,扑哧”声,却再也伤不到范高成半分。潜到了对岸,却因岸高水深,无法上去。范高成望着光滑如镜用大理石砌成长长的河堤,举枪又挑又挖,怎奈此大理石块块是用一丈见方砌成,又如何动得了半分。他极及恨恼,又无可奈何。只得拖着铁枪潜了回来。桐浪坑十八寨,一些小啰喽,急忙抛下绳索,把范高成吊上了岸。
游击指挥所的墙头上,谢胜国与众兵丁,卸了箭,举着弓手舞足蹈的又唱又跳,这斯看众豪杰,连接两次失败,料定群雄绝对过不了河,就教兵丁卸下箭,举弓又唱又跳,以此激怒群雄,只待时间拖久一点,府衙得到消息,必定派大营人马过来增援,到时候,两下夹击群雄,便可大获全胜。
群雄见谢胜国如此的嚣张,个个气得,咆哮如雷。浪里飞唐波对他祖宗十八代更是叫骂不绝。这斯只是装聋作哑,不理不睬。却不停的对群雄做挑衅的动作。只气得群雄,个个须发倒竖,却又无可奈何。
正当群雄束手无策时,却听一人朗声说道:“各位豪杰,却休烦恼,待我破了这门,好于我白兄弟报仇雪恨。”众人住了声望过去,却是赤面侠邓固凯,不知何时出现这里。其实,邓固凯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不便出面,皆因此事发生在括苍派地面,括苍派是武林名门正派,不便公然与官府作对。众人都知道他在江湖上的为人,对于这次的事情不便露面,都能理解,并不怪他。
邓固凯于众人见了面,范高成过来见了邓固凯。二人莫免悲恸一阵,众人纷纷劝住。邓固凯收住了悲痛道:“兄弟暂休悲痛,待我破了这门,宰了谢胜国这狗头,好给我那惨死的白兄弟,祭奠亡魂。”范高成悲愤的点点头。退在一边。
对岸墙头上,谢胜国一见邓固凯出现,收了刚才的叫嚣,急令兵丁严阵以待。这斯也知道赤面侠的威名,知晓不好惹。便用手指着邓固凯道:“赤面侠,你听着,你括苍派是名门正派,向来以地方安定为己任,今天,群寇犯上作乱,你不加以制止,难道要与他们一同造反吗?若你现在去大营,搬来救兵,算你将功赎罪,不于追究。若你吃了称砣铁了心,要与他们同流合污,括苍派上下将成为反贼,你仔细惦量惦量。”这斯到也机警,尽拿括苍派与官府说事。
邓固凯闻言大怒,指着谢胜国大骂道:“狗官,你收受贿赂,替人当狗,滥杀无辜。只要你说出,受谁指示,便可成全你一具全尸,如若不然的话,待会破了你那破门,拆了你那指挥所,定要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解天下正义之士,心头之恨。”
直骂得谢胜国这斯后背脊梁骨凉飕飕,浑身直冒冷汗。深知,赤面侠言出必践,绝无半点虚诳,不禁伸手摸了摸项上人头,还好吃饭家伙还扛在肩膀上。翘首盼望,期待通往府衙路上能有救兵到来。今天,这条路却连个鬼影也没有。
虽然,七里游击指挥所离府衙相距不远,但通往府衙的要道,却被群雄封锁。再加上括苍派掌门无尘子,约了府台老爷上了醉仙楼,官府又那料到,今日,七里指挥所有如此多事。
邓固凯看着这条又宽又深的护城河,心里暗自测度:“凭我的轻功,勉强能过,若要挡射下来的箭雨,恐怕到时力尽,难以抵挡。”眼睛盯着河面,一时怔住。
铁丽娘看邓固凯犹豫不决,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便道:“这条河实在太宽,纵使大侠轻功最高,终有力尽之时,血肉之身躯,又何以抵挡这铁箭飞矢。莫若以刚才的方法,送大侠一程,也好让大侠省下力气,以防万一。”
邓固凯闻言大喜,正在担心过不了这河,铁丽娘这番言辞,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