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头好疼,什么情况?”林绍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朦胧的眼:“我被袭击了?谁干得?”
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拿着一根细细的小针,往这边走来,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不知是被绑在那里,还是全身都无力,怎么都动不了,慢慢的随着视线渐渐的清晰,她看清了那个人。
“郸蝶,你想要干什么?”
“给你治病呀,怎么,刚刚做噩梦了吗?”
“我没病,我很好,放开我,快点,我要报警,我知道那天发生的事,那辆车被人做了手脚,根本就没有安全带。”话是这样说,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捆绑自己的绳子。
“你越说没病,就越是有病,我已经不相信你了,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又想像自己去东方了,让我算算,应该是第八次了吧,这次又是以什么形式去的,飞天,遁地,还是空间传送,我压根什么都没干,你就想象有绳子绑着你,看来你的妄想症又大了,需要加大剂量了。”
林绍曦看着她穿着护士装,说着每个在医院工作的人都会的一套治病救人的劝说词,越想越愤怒,大吼着,想要把那绳子挣脱,但束缚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自己想像出来的,就算给毁天灭地,出拳穿石之力也是整脱不开的。
这间病房是西方最大的精神病医院-----尼斯汀之中的一个小型的只能关一个人的独立间,四周包括天花板都是由特殊的白色材料制成的,就算是用十挺最先进的大炮,狂轰滥炸个十天十夜,或许有一点裂缝出现吧。
陈设只有一张床,一个放满了医用工具,郸蝶是她的专属医生。
这天,她,林绍曦被送来了十天了,最初因为幻想着她爸爸酗酒,自己因为晚回家,而被惨无人道的打了一顿,大半夜拿了把菜刀去向了他父母的房间,幸好发现的早,不然就会酿成一起震慑全城的惨案了。
林绍曦躺在病床上,大吼大叫,与空气绳子在玩挣脱游戏,郸蝶也不着急,等她玩累了再打镇定剂。
“你这个贱货,松开我,放我下来,早知道就不开导你了,开导开导你,反过来恩将仇报。”林绍曦瞪大了双眼,呲牙咧嘴的像一头野兽一般,露出了两个尖尖的虎牙,张嘴就咬。
郸蝶也是很冷静,反倒拿起了手机录起了像来,这一下,林绍曦反倒挣脱的愈加剧烈,脚腕上,手腕上,已经由大脑作用渗出了血液,但仍然挣脱不开。
在她的眼里,郸蝶是在藐视她,不把她的所谓的“真话”当真的,但在郸蝶的眼里,她就像是马戏团表演一番可笑至极。
一个小时过去了,林绍曦喘着粗气,累倒在了病床上,郸蝶已经看惯了她的表演,都快睡着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拿出了麻醉针打在了她的胳膊上,林绍曦依然像一头野兽一般看着她:“贱货,快放开我,就是你袭击了我,我怎么会相信你这个人,快放开我,有种单挑。”
郸蝶看着她的样子,冷冷的一笑:“等你挣脱了绳子,单挑随时奉陪。”说完便打开了一款这时最先进的交流软件,对准了话筒发起了语音:“老公,下班了吗,我这里忙完了,下班了回一声。”
郸蝶看着她在愤愤不平中像一只已经玩了一天的小猫似的慢慢睡去,她也就放心的走了。
刚一走到大厅,林绍曦的母亲卡戴珊焦急的围了上来,反倒父亲林华貌似不关心她一般,坐在公用座椅上一动不动。
“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好一点了?”
“我深刻的理解作为一个母亲,孩子生病的感受,但治疗也要一个阶段一阶段的慢慢来,并且你女儿的这个妄想症非常的重,一直在嘴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