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此毒手!你快给我下来!”说着弯下身来,便要扶起秦枫。
秦枫看到来者是红莲哥哥,虽同是王亲贵族,但却心善随和,对自己这般挂念,与那蛮横女子可谓天差地别,不由一阵唏嘘,知道此时没了性命之忧,心中一安,本想起身离去,了却此事,但却略一思量,心道:“这女子如此欺人太甚,我要是就这么起来,岂不是显得她对我伤害太轻。且看这男子对她如此严厉,定然能教训她。”想到此处,不肯就此起来,忙的躲过那人搀扶,在地上滚了两滚,哎呦叫痛,假作哭喊,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这妹子快把我打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嘴上喊着,身上痛着。
红莲见状,俏脸一滞,娇叱道:“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还不是好好的,你的那股狠劲儿呢!”
男子可不管秦枫刚才如何,看到此时他疼痛难忍,哭爹喊娘,心道红莲定然是方才对他残忍的施加毒手,已把他打得濒死,不禁怒气大涨,一把登上马鞍,硬是要把红莲拽下来,呵斥道:“你且下来说说,这人如何招惹你了,你竟然把他打成这般模样!”
红莲下马,走到秦枫跟前,看他又是打滚,又是叫喊,一副无赖泼皮的样子,气得直跺脚,对男子道:“韩非哥哥,我,我方才射死一只兔子,可这臭乞丐硬是说这兔子是他的。明明是他先耍无赖的,怎么能怪我。”
秦枫已从马下滚到了一旁,此刻捂着胸口,仍作痛苦状,叫道:“它哪里是被你射死的,它明明是被我的石头压死的。不信你剖开它肚子看看,内脏是不是都已被压扁了。”说完又开始叫痛。
韩非对一个军士使了个眼色,那军士立即会意,急忙走到兔子跟前,拿剑划开其腹,果然见到肾脏心块都已被压坏。韩非对红莲道:“你一箭能把兔子射成这样?”
红莲看到此情景,心里一颤,想不到这乞丐说的竟然是真的。只不过她性子执拗,好强不服输,便走到一边,皱眉道:“好,就算这兔子本是他的,那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公主想要的,他就得给我。”
韩非听了大怒,叫道:“住口!”说着,看向满脸痛苦之色的秦枫,满目惭愧,急忙上前搀扶,可是秦枫左躲右躲,硬是不肯起来,口里叫道:“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秦枫见他一味闪避,便道:“这位好友,只因我那妹子红莲一时贪玩,奔出猎场,到此打猎,所以才误伤了你。我看你伤势严重,还是医治为上。你快起来,我送你去新政城里最好的医馆。”
秦枫听了心中一暖,却在这时,那红莲嚷声叫道:“哥哥,他是装出来的,他先前还硬的很,不怕死呢!”韩非剑眉一皱,又喝道:“你住口,这满身伤痕也是装的吗!”说着看向秦枫,顿了一顿,心知他有所求,便道:“好友请说,要如何你才肯起来。”
秦枫嘴角一勾,瞬时从地上坐了起来,指着红莲,对韩非道:“我要她,向我道歉。”
“什,么!”红莲听此一言,瞬时气炸心肺,俏脸涨红,便要奔上前去给秦枫一脚。
秦枫竟不躲避,指着她凶狠模样对韩非道:“你看,她方才比这还要狠呢!”
韩非见红莲又要行凶,急忙挡在秦枫前面,一脸阴沉道:“红莲住手!”说话之时,目光慑人,眉心紧锁。
红莲从未见过韩非如此认真过,不由一怔,心里竟是微微的颤栗了起来。她在宫中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惟独哥哥却是他的要害。只因若是惹恼了韩非,必然不受他待见,好长时间都不和自己玩耍。她在宫中无聊,多是哥哥陪她聊天解闷,此番若是将关系闹僵,那以后日子可就无趣了。她顿了一顿,慢慢扯住了韩非袖子,拉了一拉,撒娇道:“哥哥,我好歹也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