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这样了,”林明对自己的偶像很是放心,如果这点点能为都没有,岂不是笑掉大牙。
打了个哈欠,林明觉得有些累了,便将精神重新抽出了识海,睁开眼睛。
不得不说,儿时偶像成为了自己的从者这件事确实是非常值得高兴,但是另外两位背景惊人的从者却让林明感到了极大的威胁。
不管怎么说,三个光影的秘密已经解开,林明的心境稍显平复,进入了和往常无异的修行过程中。
林明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识海之中,识海之中的小院当中,三个从者正煮茶赏梅,谈论着一些事情。
“老君爷,您这也太冷落林明了吧,”陈子昂细细品着茶,一边说道,“万一他心灰意冷,不再出力参加那个天邪楼大竞了呢?”
“那就是我们选错了人,怪不得别人,大不了再等二十年,”道人哼了一句,“每次不都是这么功亏一篑的吗?”
“但是……”陈子昂叹道,“时间不等人,离大限只有一千年了,若再这样下去,来不及了。”
“那就来不及吧,我不在乎,”道人哼了一声,“我就从没指望能扳回局面,都是你们拉着我干的,你们选人也真是的,怎么选的这么个宿主,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想吐。”
“我们还有的选吗?”陈子昂苦笑,“我们能以从者的身份参与进这次天邪楼大竞就已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了,还挑三拣四,那可真不知道将这一千年花光是不是能得到那个东西。”
“……罢了,随你去吧,”道人放下茶杯,将视线转回桌上的一局棋上,轻描淡写地点了一子,顿时春秋惊动,山河变色,局面为之一改。
陈子昂和老君两人在聊天之时,释者正在院中一旁舞动着巨大的棍子,搅动着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如北风呼啸,如浊浪排空。
“我可不认为那个林明可怜巴巴,”释者将一套路数舞尽,放下大棍子,坐到桌边来取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恐怕连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以我对修行的看法来看,他对苦难的感悟和经历,与黑暗的对抗与超脱,做的非常好,如果没有这些,成就不了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这些,他也没办法同时运使三教的代表性招式。”
“释者,我好不容易把老君忽悠回座位上能谈一谈,你这样下来他又要跑了,你难道没听明白,我在顺着他说话吗?”陈子昂苦笑道,“好辛苦的。”
“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老君说道,“那个林明的实力我百分百的认同,但是我觉得他的立场不能帮助到我们,别忘了,灵镖一门可都是那个人的徒子徒孙。”
“但四百年前的那次仙器遗失客观上也让我们找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不然我们早就被三教剿灭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陈子昂仿佛知道老君要说什么,马上接道,“你若觉得没有这里、没有地球、没有灵镖一门也照样可以有现在的这番光景,觉得我们一直以来做的都是徒劳的话,我们可以复盘当年的情形,我保证让你心服口服。”
“罢了罢了,就知道不该和你们这些半肚子墨汁半肚子酸水的秀才说话的,死活都是你们对,”老君把棋盘上的棋子拨乱,站起身,回到丹房之中去了。
“喂,我这叫唯物辩证,叫实事求是,”陈子昂急着说道,“我想说的只是除了林明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珍惜这次机会,不要和他闹掰了。”
“哼,”老君的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即进了丹房。
“接下来看我的吧,”释者说道,“我看的出来,他已经接受你的观点了,只是面子上挂不住。”
“嗯……”陈子昂说话说的口干舌燥,连忙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