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江山的美人儿,有佳人,亦有才女,不同身份的客人都能在这里获得最大的满足。
而在远离繁闹的大堂后面,幽静的一栋栋独立院落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这一片住宅区里,依据客人的要求而被安排在不同风格的院落里,享受着专属的服务。雕梁画柱,纸醉金迷。龙蛇混杂的这里,同时也是收集情报绝佳的地点。在其中一处的院落里,房屋内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一处香阁摇曳着暧昧的烛火。
粉色是这里唯一的主题,走进闺房,那用上好檀木雕刻的桌椅柜凳,无一不被精细的花纹覆盖,彰显着房屋主人温婉雅致的品性,靠近窗户的书案上,铺着几张宣纸,点点黛眉,丝丝勾勒,片片配饰,加以大片留白,一副素画跃然纸上,竟和此刻细细观看的九歌一模一样,只不过,比起画中人的素雅,久处风月之地的九歌多了一些风尘气,令人稍显遗憾了。不过在此刻拿着毛笔的辰龙眼中,今天叫的这个名叫九歌的女子,却带给他一种不多见的异样,那种隐藏于浓雾之后的秘密也颇合他挑剔的胃口。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却掩藏不住那背后的天生丽质,而且在文学修养方面也很符合自己的胃口,所以当下就铺开宣纸,为她素描了一副秀像。
九歌看着那和自己无二的素画,玉指轻划,软言细语的说:“龙公子真是文武双全啊,这画也是自成一派,让奴家好生佩服。”辰龙纵横花丛数年之久,对这种炮弹自然免疫:“姑娘见笑了,在这花前月下,能够独享莺歌曼舞,是龙某之幸,这图纯属涂鸦卖弄之作,倒是失了姑娘的气质了。”九歌淡淡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随后坐在了茶桌之上。喝着清酒,谈着风月之事,各诉衷肠。当然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真的,那就各自心知肚明了。
酒过三巡之后,九歌的脸色微红,更平添了一种致命的诱惑性。推杯换盏间,辰龙不经意的问道:“九歌来这里有多久了?”九歌明显有点迷糊了,歪了歪头:“客官不知道不能询问我们的私事吗?况且你这还是第一次来的客人。”辰龙把玩着酒杯,看着九歌:“那如何才肯说呢?”九歌的衣肩已经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她好像忘记了一样,玉指点了点辰龙的额头:“你们男人只会明知故问,这种话,女儿家怎么能说出口。”不知为何,辰龙感觉腹下有一丝邪火顿起,不由得加了点小心,明面上自然大笑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辰龙只谈风月,不懂姑娘的深意。”九歌喝尽了酒,玉指也泛起了动人的粉红,她就像一个胆小的松鼠般,悄悄的盖在了辰龙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着:“那现在呢?”明眸善睐间,已有春色浮现。辰龙用内力压制着那股明显加强的邪火,平静的说:“龙某本是一个浪子,不值得姑娘这样掏心。”说完便欲起身离去,却不想被九歌紧紧抱住了腰部,顷刻间已是梨花带雨的九歌,抬起欲泣的娇颜,说道:“这几年我见惯了那些臭男人的肮脏嘴脸,今日能有幸遇到公子,一见倾心。还望公子可怜九歌,能帮九歌赎身,九歌愿意永世回报公子。”
辰龙虽然风流成性,但是最不愿意的也都是这些花丛女子的纠缠,他无奈的推了推紧抱自己腰部的双手,发现竟是没有立即推开,索性说道:“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种的,你让我赎你出去?然后你跟我日日喝酒,夜夜青楼的生活?女人很麻烦,尤其是你们这种的......更麻烦。”九歌不禁松开了双手,低着头,任凭流海的发丝盖住娇颜:“原来在龙公子的心目中,九歌和那些卖肉的庸脂俗粉都是一样的货色,我知道了。只是临走之前,还是希望能得公子一吻,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倒是九歌唐突了。”说完话竟然就站了起来,闭起了还带着泪痕的双眸,粉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似是世间第一美味,静静等待着辰龙的细细品尝。
辰龙看了看眼前只求一吻的九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