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再说，否则就会露馅的。”女领导笑着望向校长。孩子毕竟是孩子，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那我们就走了。X校长。好好教育孩子，别搞那套。什么都没学会，玩这个。”教委领导讥讽地离开了。
“校长，凭什么开除何老师？”“就是，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去教委请愿。”学生们把矛头指向校长。“都给我回去上课，每人都写检讨，明天交到我手里。不写的开除。”校长吼道。马主任和代课老师推着孩子回返了。原本很好的局面，让突入其来的这出给搅了。
吴拂息回到教室时，又一节课开始了。初中二年级一班刚刚发生的一幕，让班主任颜老师有了想说的话。
“同学们，最近这几天我们班发生了不少事。我不想再批评大家，虽然其中也有我们自身的错误。有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明天吴拂息同学代表我们班到校广播念检讨。”颜老师说完，见教室里有些骚动。抬了下手，示意同学可以各述已见。
“老师，第一个动手打人的还有引起事端的都不是我们班的人，凭什么受罚？”“法律上还有正当防卫呢？”“这不跟报道上一样了。被人欺负了还要给人家写检讨。”“为什么倒霉的尽是我们八班？”......
“大家都是一肚子火气吧？我还一肚子火气呢。”颜老师啪的一巴掌拍在讲台的书上。顿时，教室里静的有些让人害怕。“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我这算什么？狗屁也不是。为人师表，为人师表。总要先为人，才有师表吧！连做人都算不上，还什么师表？表给谁看。”颜老师没头没脑的雷霆之怒，让同学们个个一头雾水。感觉骂的像学生，又不全是；颜老师在自责，又不像都是。反正说不清楚。
XX小区XX楼二十二层。李司棋妈妈正拿着冰袋给吴拂息红肿的脸上敷着。
“拂息，忍着点。”李司棋妈妈减轻了手上的力度。李司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阿姨，我自己来，就行了。”吴拂息接过冰袋，眼神将与李司棋妈妈目光相遇时，慌忙逃开了。
“你们学校那个打架的教师怎么处理了？”李司棋妈妈随口问着。李司棋感觉吴拂息心情相对平静了起来。“阿姨，不太清楚。前些天说要开除，这几天教委下来人在调查。”吴拂息说着，感觉发烧的脸慢慢冰爽起来。“中国像这种教师越来越少了。什么原因引起的？”
李司棋妈妈的问话，让吴拂息红肿的脸温度又升了起来。整件事实际上吴拂息还真说不清，说自己引起的吧，感觉以前这样的冲突常有，也没如此结果。就是十几分钟前，小区里遇到霍心语妈妈。吴拂息的脸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阿姨，你认为，为学生而打人的老师，是好老师吗？”吴拂息这个问题挺实在，也挺新颖。“对管理人员来说，惩罚是必要的。中国把人员管理又分为熟人和陌生人两类。熟人多指亲人，怎么处罚都说成爱，或者爱的过头。学校和社会是陌生人的管理。社会上有法律，但是法外求人却大行其道。更不必说学校了。”李司棋妈妈看似答非所问。让吴拂息和李司棋恍然大悟。
“琪琪，你还没有告诉妈妈，要去国外那个大学，上什么专业呢？”李司棋妈妈突然问着自己的女儿。李司棋很自然的望向吴拂息。这微妙的动作，李司棋妈妈心知肚明。两孩子年前，自己跑去上海考了雅思。现在面试也过了，入学通知书收到好几份。两孩子却没了任何下文。“拂息，你们俩不会真拿这个当考着玩吧？”
“本来就是想试着看看，我们的现在水平能不能考上大学的。”吴拂息说着，脸痛的又龇开了牙。李司棋妈妈真被这两孩子的天真、可爱给打败了。说真心话，大学少年班成长出来的李司棋妈妈也不希望女儿复制自己的人生。只是今天两个当事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