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教导主任脸青一块紫一块地说。“凭什么？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不让人反抗。”颜老师怒不可遏地回应。“颜老师，其实学校决定有了。就等你这班主任点个头就行了。”“点个头？承认我们被人打了，就是我们本身的错。”颜老师据理力争着，“出了什么事，还有我这个班主任呢？跳过我，直接去处理。现在没法下台了，又来拿我开涮。当我是什么人了？”
“颜老师，这是学校的决定。”马主任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要敢开除我们班一个孩子，我也不干了。”颜老师发横起来，“学校不是要找个替罪羊吗？就是我让学生打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将来有个屁用。”“马主任，学校总是为自己着想。有没有为我们当老师的想过。”“就是。辛辛苦苦看着孩子长大。你当我们没心没肺。”有老师不服的说着，马主任用眼神制止着他们的添乱行为。
“他一班的孩子就是孩子。他一班的班主任护短。作为八班的班主任就不行。也太欺负人了。”颜老师说着流着泪哭了起来。“颜老师，你再想想，想好了，来个信，我再跟学校反映。”马主任说着欲离开。“不用想，反正我们班只要有一个孩子受委屈，我也不干了。你就这样回复学校。我这就收拾东西，等你们的决定。”颜老师说着，开始收拾着自己办公桌的东西。“颜老师，这何必呢？”一个老师过来劝着。“凭什么这样欺负人？八班让人打了，还得陪着笑，处理自己的孩子们。我去找学校领导去。”颜主任说着就愤愤而去。“颜老师--”马主任追了去。
“一下子两个重点班的班主任走了，学校这回亏大方了。”“那也没办法。教师打人，领着学生打群架。全市都传的沸沸扬扬。何老师是被教委直接决定开除的。现在来自社会的压力，比什么都大。”“被言论自由强奸的社会。谁又知道我们老师的苦。”“何老师，真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可不是，为了学生打架的老师，你敢说他不好。可是社会可不这样认为。用为人师表什么的虚玩意来说大道理。”
“平时感觉颜老师不偏不依的。这回一听要开除她的学生。不也急了。”“能不急吗？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我们班倒霉蛋有点进步，我还回家喝两口酒呢。”“可不是。恨铁不成钢。”“行了，别说了。听说学校要开大会讨论这事。大家怎么看待。”
“我是站在颜老师的一边。”“你也想用不干了来威胁学校。人家颜老师有那个资本。你呢？”“我是没有。没有何老师那样能为了小屁孩子去打架的勇气。更没有颜老师用不干了去谈判的资本。胆小不代表我没想法，不敢支持正确的意见。”“这话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学校开会，我是不支持开除任何人。”“好，我们办公室就这样干。”
晚上，教师家属楼。
“吴拂息，还痛不，忍着点。”颜老师给吴拂息的伤处擦着紫药水，“那几个呢？”“呀呀。他们都怕你，不敢来你家。”吴拂息忍着痛说。“你怎么不怕。”颜老师问道。“因为你这个学生，脸皮子比什么都厚。”许真真说着，笑迷迷用手拧着吴拂息的伤处。“许真真。”颜老师制止着女儿的玩乐行为。
“真真姐，你也太暴力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放心，嫁不出去，也不嫁你。”许真真脱口而出的话，招来老妈颜老师的瞪眼。自己也发觉失言，这计乌龙球没伤到别人。不禁脸红了起来。“臭小子。在学校泡妞、打架。还跑到老师家治伤。美的你。让姐姐看看，还有伤在那儿。”许真真用打闹的方式，掩盖着自己的失言之处。“颜老师，救命。”吴拂息边躲闪边求援。
“吴拂息。”当吴拂息准备离开时，颜老师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教委可能要调查此事件。到时，你知道怎么说吗？”这话让许真真认真起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