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XX小区,一位外国人提着箱子随着人群进入其中。随着中国的崛起,不少国际友人成了中国的女婿。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很是平常不过的事。何况现在快到华夏最大的盛典--春节。
这位外国人随着人们进入X楼,直接到了顶层。面对紧锁楼顶门的阻拦,他掏出一细塑料管捏扁后,在钥匙孔里戳了两下,门就像变魔术般打开了。门一开,北风就挤了进来。外国人打开提箱,不一会儿的时间,一把带消声器的狙击枪就组织完成了。望远镜里,目标很快就找到了。目镜中,一个平头初中生的眼神,让他感觉好像盯着自己在看。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外国人放下枪,从容地接着。“汤姆,你死那去了。”“我去买酒了,亲爱的。明天就给你带回最爱的法国酒。”“死鬼,这次再要骗我,我非杀了你不可。”“亲爱的,我要再骗你,让我死在异国他乡。”“少费话,明天见。”两人用英语交流结束。
外国人在风中,竟然跳起了舞。随后端起枪,屁股依旧没有停下来。目镜里,一个中国男孩、另一个中国女孩,让他有点不好决定谁先死亡。虽然这两个孩子已经买好了去见上帝的车票。天气让他的手感觉麻木,于是不再迟疑。勾扳机的那一刻,他在目镜里看见那个中国男孩的面貌突然变成了自己。枪响了,外国人的眉心出现一个完美的圆洞,后脑如爆开的西瓜一样。
与之相邻的一个区,一个平头初中生面对着总是躲着自己身后的女生和目光呆滞地男生发愁。“我领你们出去玩吧?”平头初中生提议。“我妈不让出门。”男生直接拒绝。“都三天了,你们要闷死我呀?”平头初中生没好声色地在沙发上坐下,可是瞬间又站起身。“师兄,这儿什么地方好玩?”女生的话让男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平头初中生立即高兴起来。
市关帝庙前,今天的庙会从年前就已经开始了。虽然现在以售卖年货的居多。可是舞台上传统大戏天天有。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飞南翔。问晓来谁染得霜林绛?总是离人泪千行。成就迟分早叫人惆怅,系不住骏马空有这柳丝长。驱香车快与我把马儿赶上,那疏林也与我挂住斜阳。好叫我与张郞把知心话讲,远望那十里亭痛断人肠。”台上一个小孩子作崔莺莺扮相,一板一眼的演唱着。台下叫好声一片。
“这孩子唱功、身法,真是好。”“你看的懂吗?”“老X头,这方面,我可是比你强的。”“你们别说了。听戏还是听你们的。”“这两老头,吵架到外边去。”“就是,别影响我们看戏。”“这么多天,就为看这孩子,你们搅和什么?”......
平头初中生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边吃着糖葫芦边欣赏着。虽然一点都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反正凑个热闹。听到老头老太太们叫好,也就跟着起哄。感觉这才是快要过年的气氛。
“吴末。”平头初中生在崔莺莺下台后,就赶忙到了后台。“吴拂息,你怎么来这了?”崔莺莺扮相的人发出男声娘娘腔。让紧跟来的一男一女惊讶不已,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了,一直以为扮崔莺莺的是个女孩呢。“唱的真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平时学校文艺汇演,怎么不给同学表演下?”吴拂息数落着这个同班同学。“这两位是你什么亲戚?”吴末问道。“哦!不是亲戚。是跟我爷爷同村的,从国外回来,顺路来我家小住几天?”“师兄。我可是你的师妹、师弟。”男生有些着急地说。让吴末有点好奇起来。
师兄妹的关系,其实无从谈起。因为按爷爷的话说,没有正式开香堂收他们。只是那年暑假,跟着吴拂息一起和爷爷学了几天家传阵法。
“师妹覃静,师弟覃跃。”吴拂息也不反对地介绍着。“司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