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小小年纪不呆在家中好好读取功名,非得学些饿汉闯荡江湖,今个不管你犯没犯过事,都得随爷到官府走一遭,要是敢拒捕,就地格杀!”贝花剑手中的柳叶刀提在胸前,半卡在鞘中狞笑着。
如今的太虚,十分力气有七分用不出,还有一分得留个底:“这就凭你三?一个初入二流,带着两个三流杂毛,也就能诈勒寻常百姓。我个问你,你县要是出个什么采花大盗,是不是十几二十个人一群才敢去围他?”
面对太虚的打趣,贝花剑整个人便不爽了:“你个小子嘴倒挺毒,就看到时狱里给你两红肉鞭子还能逞强不?”
“来来来,这都没抓到我,就想怎么办我了。”太虚右手作势要抽身后的剑了,抓着了红雀煞剑的剑柄,又松开,另抽出青钢剑来。怕是神兵太利,不留神把兵器斩断,连带人杀了。
尤是他刚学了丁老头的利剑之道,专注攻杀。本是想用木剑的,但一想自己实力非是全盛期,要是托大下翻了船就尴尬了。真个是一倒霉,连倒霉,一受伤,连受伤。无趣。
“嘣咚!”
却是那边又打上了。周浩然左是鹰爪,右是弹指,专是盯上了眼睛,耳朵等薄弱之处。见是恶一怒吼宛若狮叫,仗着一身硬功在身,拳脚大开大合,真个擦着便是受伤,挨到就是碎骨,所行无忌无虑,似不设个防。正是他人所道,攻击便是最好的防御!
太虚宝剑荡出,在风中轻吟。似游龙行走,步伐轻灵飘渺,游刃有余的在三人围攻中穿插,一个人压着三个人打。
见是那个帮周浩然提刀的捕刀,左右两把长刀,杂乱无章的砍着,见是太虚只手架住那人砍来的两刀,就是一脚将他给踹倒在地。又是有模做样的将另一人同样式解决。
而贝花剑则是学聪明了,拿把刀竟一个劲的向太虚刺,却是担心像另两人样砍过去反挨一脚。
“看我眼睛!”太虚突是大喝。
贝花剑下意识的看了过了,顿觉眼睛进了沙子般刺痛不堪:“啊~”
那是泪水狂流,蠢得闭上眼睛,拿左手直擦。结果是肚挨两连踢,肝肠欲断,痛苦的卷缩在地上起不来了。比前两个受的劲大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