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就躺尸在地,等待着被咬死变僵尸了。
对付没了大半本事的僵尸,九叔一手茅山术可不是白给的,咬破食指做符笔,一道定尸血符瞬间就顺着食指滑动的轨迹,印在了僵尸的脑袋上。
动不了的僵尸自然只有乖乖等待着九叔的审判,取了牙之后,一道引煞符送他灰飞烟灭。
出了祠堂,因为天色已黑,一行人就直接在村子里住了下来,次日才回任家镇。
任郑飞这个大帅还真有点气魄,上午回的家,下午就送来了十捆红封。
不过却指名道姓的说了,这是感谢李青的,与道士英没有分毫关系。
昨天全程都是李青在出力,九叔说好听一点是在收尾,难听一点就是打酱油,自然不好意思伸手拿钱,不然要是被任郑飞这个昔日情敌知道了,他那还有脸见人。
不过李青也算是会做人,当场就拿出了一个红封算做自己一年的住宿伙食费,乐的九叔喜滋滋的,若非李青走的是武道,他都想把自己传承的正统茅山术倾囊相授。
……
“师傅,不好了,灵婴不见了一个。”大下午的,一声假的有些明显的凄厉叫声打破了义庄短暂的宁静。
正在喝下午茶的九叔,顿时没了好心情,他本来以为任郑飞的事情是第二波劫难,现在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把灵婴送到蔗姑那里去的吗?为什么会不见了一个?”
冲着自己俩个徒弟,九叔难得的发了一次火,这灵婴若是他自己的供奉的,少了一个自然无妨,可这是他替黄天保管的,那性质又不一样了,由不得他火大。
坐在一旁的李青看着秋生二人不断交流的眼神,顿时坐实了自己当日的猜想。
“你们俩是不是还有话没说清,跑了的只怕是那三个恶婴之一吧!”
“呃,七哥,你怎么知道的!”
文才还是拙了一点,都不用李青多加试探,自己就爆出了隐藏的真相。
“你们,你们好本事啊!”
听到不见了踪迹的是恶婴,九叔顿时觉得自己的血压直冲脑,差点没一把晕了过去,看来是天意啊,我那黄道友命中注定要陨在这一劫里。
“师傅,我们也不想,可东西是在蔗姑那里不见的,跟我和文才关系不大啊!
蔗姑说她没脸来见你了,只能拜托我们俩个前来给你陪个罪,还望你能够原谅她。”
秋生嘴皮子利索,马上把事情一推二五六,让有心动用师门规矩教训一下两个徒弟的九叔默然无语动静全无。
“恶婴是不是在你们送去那天就不见了,如果是,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现在此时在何处!”
听到这话,师徒三人立马把视线对准了发言打破沉寂局面的李青,目光之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别这么看着我,快点给我答复,恶婴在外面多待一天,就有可能多祸害一群人,现在我们是在跟时间赛跑。”
“是,就是那天,恶婴里有一个不见了踪迹,我和文才这俩天跟在蔗姑身后翻遍了整个任家镇,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徒弟,这笔账咱们日后慢慢算。”
“九叔,先别说这些了,带齐家伙咱们往大帅府走上一趟吧,如不出意外,那头恶婴现在应该附在大帅夫人身上。
那天我们和大帅夫人碰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身旁的侍女有些不对劲,我扫视了她三次,却没有一次看到她的眼睛,要是没猜错,当时的她应该已经被恶婴给控制了。
但当时咱们的主要精力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