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的能发六支,不仅能三箭齐发,发两轮,还能一支一支连发,发六轮。再比如这踏板……”一说起自己的作品,公输丘完全不似平时,眼有精光,滔滔不绝。
听着公输丘对自己作品的解答,娄安暗自头疼,自己失误了,更本就不该和他说这个的。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转移公输丘思路的话,自己的徒弟鹰离绝对算一个。
娄安苦笑道:“好了,一会我试试。鹰离在做什么?”
说到鹰离,公输丘果然不再说他做了轮椅,道:“还不是谷主上次说要考测,这不,做完功课,在后山给自己加练呢。”
娄安道:“你啊!就不要替他诉苦了,我的弟子,我还不知道,能按时完成功课就不错了,还加练呢?我想让他出谷去历练,你怎么看。”
公输丘有点跟不上节奏,不解的问道:“不是一向待弟子行完冠礼后,才允许出谷的吗?鹰离今年才十七,是不是太早了点啊?”
娄安看着幽潭,叹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鬼谷弟子出山那是辅佐明主,这次我只是让离儿出去历练历练,两年前我就有这个想法,念他年岁太小,硬是拖了两年。”
“既然多留了两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何不再留两年。”忽然,公输丘想起了什么,惊道:“可是因为他?”
娄安目光有些迷离,回忆道:“本以为他两年前就会来,没想到他居然没来。昨天,我收到传书,子婴杀了赵高,降了刘邦,秦国算是彻底完了,这次他应当会来的,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这就去找离儿,帮他收拾收拾,用过晚饭,让他来书房见我。”
公输丘有些心不在焉的来到后山,打量了一眼,竟没发现鹰离,正想扯开嗓子喊时,发现其中有颗槐树上坐着个人,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走了过去。
老槐树上,荡坐在枝干上的少年,有着张秀气中带着点青涩的脸,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微风吹下的一缕遮住了眼角的位置,让这双灵动中透着顽皮的双眸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鼻梁高挺,嘴角微扬,在羞涩中掩饰了那一丝狡黠的味道。持剑的右手撑在枝干上,左手擒着只小鸟,在对小鸟说着些什么。这人不是鹰离,又是哪个。
听到有来人,以为是娄安来了,吓得鹰离一惊,连忙放开手中的鸟,平躺后仰,连续后空翻落地。落地后的鹰离有心摆弄,一个起手式,松开了剑,剑仿若被施了魔法,以鹰离为中心,不停的围着他转。
只见鹰离脚猛地一蹬,手捏剑诀指天,扶摇直上,剑随身行。待到五丈高时,剑指平展,宝剑如得到命令般的旋转飞射而出,直取一颗槐树,溅起漫天飞叶。收决旋转落地,宝剑回身,一气呵成,端是飘逸潇洒。不过可惜的是,接剑时没能抓到剑柄,被剑刃割上了手臂,狼狈收场。
在见到鹰离刷宝般的使出这招,公输丘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鹰离受伤,连忙上去查看,关切的责备道:“让你逞强,知道自己这招还没融会贯通,就胡乱使出,如果对敌时这么鲁莽,怎么放心你出谷啊!”边责备边给鹰离包扎。
看着手臂被包的像个粽子,鹰离吐了吐舌头道:“好难看啊!”
“你小子就知足吧。”
想到刚才公输丘提到出谷,鹰离期待的问道:“丘叔,你刚说出谷,是不是师傅同意我出谷了。”
“怎么?就这么不愿待在谷里!”
鹰离狡黠道:“怎么会呢,有师傅和丘叔陪着,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公输丘叹道:“不过,谷主他打算让你出谷去历练历练。这不,让我来告诉你,用过晚饭去书房找他。”
“噢耶!太好了。”鹰离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