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过我的床吗？”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衡之学她继续得寸进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无比熟悉。”
她双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身上又散发出戾气。
顾衡之眸子冷了几分，也继续挑战她的底线：“你是否也和我一样，跟不同的男人睡在一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闭嘴！”她大吼。
顾衡之继续坐在那里说：“知道心被捅一刀是什么滋味了？”
见她发抖一直没回应，顾衡之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对于你的那些商业手段我了如指掌，就凭你一个人，根本无法撼动ZY分毫，除非我什么都不做，任你打压。”
他又叹口气，走到她面前问她：“只是，如果我被你打破产了，你可以养我吗？”
偶然想起，五年前顾衡之经常对她说这句话，以前那么不可一世的人，今天会站在这里用最卑微的语气问她。
顾衡之深知她不会跟自己做那样的交易，但他还是想堵，看她会不会同意，那样就代表她对他还有眷恋。其实不管她同不同意，到最后他都会把ZY还她，因为他欠他一个林氏。
可是林言你知道吗？你才是欠顾衡之最多的那个人，你亏欠了他的深情，你的离开夺走了他全部的快乐。
然而顾衡之赌输了，她没有同意，并且毫不留情的想把一切报复回来。
他知道林言还爱他，她只是放不下过去，不是因为林炎彬，她觉得自己对他那么信任，却换了他无情的利用。随着林氏破产，孙玉贤的离世，她的报复欲望被渐渐扩大，那是因为她心里太痛，不甘只有自己一个人痛苦，她想让伤害她的都尝尝心痛的滋味。她也不敢再轻信任何人，因为她怕重蹈覆辙，就连今天顾衡之向她示好她也不敢接受，因为她怕再次掉入顾衡之的陷阱里无法自拔。
思绪被现实拉回来，顾衡之轻声问：“你还爱我吗？”
那样卑微，全然不复昔日里傲慢的顾衡之。
“不爱。”她看着窗外，不敢直视他。
顾衡之将她脸板正说：“看着我回答。”
她将心中的酸楚强忍回去，又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回去，深吸一口气说：“不爱。”
最后顾衡之也不知道她怎么走的，虽然他知道林言说的违心话，但是当她从嘴里说出来那一刻，他还是感到无比心痛。
只是
不是不爱，只因太深爱，所以不敢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