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7)

泻郎讨子,边塞一游侠而已。黄巾乱起,国难当头,社稷有倒悬之危,百姓如累卵之急,广虽不才,亦知忠义二字。幡然而起,总戎就道,所图的,除个人功业之外,也希冀天下太平。?

朱广这席话说得极为诚恳,因为每一句都是真的。

“我深信在座诸公都与我有志一同,谋臣运筹于内,战将搏杀于外,我们所追求的,不就是扫荡乱世,建功立业,以求有一天,能够四海清平么?朱某一肩担负天子托付之重任,一肩担负伯安公之遗愿,虽有心信大义于天下,奈何才疏学浅,常感力有不逮!诸位都是燕地英杰,一时之选,若能襄助,感激不尽!”

下面,仍是一片沉默。

但朱将军的话,幽州武们倒是听进去了。虽说刨去一切修饰,意思只有一个,让咱们归顺。可,你从这段话里听出来的,绝不止这一点。

他告诉了你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他告诉了你他想干什么,他告诉你他需要你,他更毫不隐瞒地把自己的老底刨出来。可时至今日,除了逞口舌之快,谁还会说他只是豪商之子,边塞游侠?

见众人不语,朱广并不着急催促,而是留下了相当充分的时间给众人考虑。

好大一阵之后,他再次请酒,饮罢后,目光落在一人身上,笑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便是当时从右北平郊外将我追回去的,王门?”

那人正是公孙瓒部将王门,当年朱广奉时任太尉刘虞之命去右北平见公孙瓒,后者推托不见,朱广一怒之下引众返回,公孙瓒见玩过火了,便遣王门去追。这也是如今幽冀两大豪强结怨之始。

王门断没想到朱广还记得他,一时有些局促:“正是在下,将军好记性。”

朱广大笑:“实不相瞒,在座诸位,我就算未曾谋面也早已有所耳闻。比如这位。”

座中有一少年人,瘦弱不堪,其貌不扬,而且衣着十分寒酸,那补丁……根本就不是补丁,好似他自己拿线胡乱拧的。从来到现在一直低头不语,但却不见丝毫慌乱,显示出与其年龄不想称的冷静。听朱广看向他,这才抬头。

“刘玄德曾经告诉我说,在幽州,少年人里,渔阳田豫可称得一,果真如此?”

田豫面无表情,竟没否认,只是道:“那要看子泰兄是否同意这个说法。”

田畴保持着他一贯的风度:“国让有干才,愚兄自愧不如。”合着这两个是旧识?或者本家亲戚之类?

二百二十五选边站

朱广头一偏,目光投向了最末座那位一直拉长着脸的人。

其实以他在公孙瓒军中的地位,至少应该跟贾诩坐个对面,但他到来之后却坚持“敬陪末座”,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某些立场。

朱三从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遂笑问道:“田校尉向来可好?”

此人正是当日奉命于西山下扎营的田楷,让高顺“陷阵营”一顿狂削,只带着少量骑兵逃窜。合该他倒霉,你要跑往西北跑,兴许还能遇上马不停蹄赶来增援的单经所部,也就没今天这事了。

可他偏偏慌不择路,一头扎进涿郡北部。

没错,公孙瓒作过一段时间的涿县令,在涿郡有些人脉。可不要忘了,朱广任范阳尉时就名满涿郡,后来入了刘虞幕,更与涿郡头面人物往来密切,关系良好。冀州军北上,范阳一下,涿郡其他各县闻风而降,难道仅仅是因为兵威所致?

田楷逃到良乡,往县城“就食”,一口热乎饭还没吃上就让人绑了,连夜押到蓟城来。因此,这位心中之郁闷自不待言。

听朱广问起,好半晌不搭茬,甚至连头也没有侧一下。许久,才不冷不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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