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知道,结局会是什么个什么样子收场,。。。晓晓死活不要,还把我俩赶了回去,那衣服裙子的,都是大黄隔着大门缝隙叼进院子里的,一条狗,做的真够可以的。那今天一早,大黄慌慌张张来小李的家里求救,我们只是怀疑晓晓突发了什么疾病。。。”我还滔滔不绝呢,这个野丫头就打断了!
“我没病!”
“或许该给他喝点水,要不就赶紧送医院吧!”
这个时候的文文方寸大乱。由于紧张,她的脸通红,眼神喷射着关切。
“赶紧把这个人弄走---”
晓晓这个疯丫头骨子里那股疯劲儿又像病毒扩散一样蔓延开来。。。刚来时她脸上还剩残余点所谓女性母性的柔情---,毕竟一个大小伙子因为她的缘故拿才着自己的脑袋撞墙,如今撞成这副烂熟的瓜一样的一只脑袋,看了即便不显可怜也着实可怕!如果我们不来,我不多此一举,故事很可能会出现另外一种结局,那个红色的吸足水分的毛巾,没准能够成为一件日后恩爱的纪念品,---此时它命数多纣早已经给晓晓扔到那个破的无颜天日的那个梳妆台面上了。
“得把他弄走啊?哥哥,赶紧把他背我车上去,咱去县医院,赶紧的给他看看啊,你们看都一脸血,他干什么来呀?”文文站离的小李最近,这是有我们诸多人在,如果假设一个场景就只有她跟李。你以为剧情会怎么样发展?毫无疑问她会放任自己的泪腺澎湃,也许会不顾一切的扑倒进这个男孩子的怀里。李,暂时昏迷;可他的痛苦有人替他承袭,甚至百倍迁移于文文身上。爱情,是人类的谜题,这是人类物种在进化的过程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个跟进化无关的奇迹。
“他自己撞的,”我幽幽的说道,迎接住文文跟老头的目光,用手指指那面土皮脱落的墙,“就是那,他疯了一样用头去撞墙!”
“孩子受了什么刺激啦?”老头惊慌失措。
“受了晓晓的刺激,他叫她‘姐’,晓晓不应承。”
“就这就拿头撞墙啊?”老头大惑不解。
“他是假的,他不是我弟弟!”晓晓愤怒的吼道。
“晓儿,即便不是你弟弟也不能看着他撞墙啊!撞坏了这个小子,你也有责任的。他又不坏,给你买那么多东西,答应一声还吃什么亏啊?”老头颤颤巍巍的用枯树枝一样的手慈爱的抚摸了魔怔丫头的头发,---后者显示出动物一样的乖顺,不躲不闪,顺其自然。
诸君不要以为这个丫头听懂了她姨夫的话,并且以为这件事她富有什么责任。事实恰恰相反,她的意识思维不在我们的伦理纲常范围之内,至于你要是跟她讲什么责任,你且去对一只飞鸟讲讲看。它听的懂吗?晓晓于这个人世只能算作是一个衔接般的奇怪存在。她衔接了两个不一样的世界,听着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但的确如此。她把肉身寄存于我们这名于利的俗世,而她的思想,或者说她的灵魂,你永远没法揣摩,她究竟把它放在了那个空间维度?
经过商量,最终决定第一要务还是赶紧把李送去医院救治。我呢,临时起计把老头拽离这间小屋。我有单独的话想跟他说,碍着晓晓的面,就怕功败垂成;再者,我还担忧以文文头脑的聪睿,还有女性的第六感,先天的敏觉,我说的话她可能顺藤摸瓜就知道,隐藏在言语背后的小小私心。老头很识趣,我们在那片小菜园旁悄悄交心。想到可能昏厥的小李有马上就能苏醒的可能(我再跟时间赛跑,更确切的说,我再争取小李醒过来之前,与我与他,最大的利益重合点。),我决定长话短说,抓住梗概和要素,让老头不要因为上了年纪思维迟缓,再耽误了大事。
“。。。叔啊,咱们交心的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