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人高马大的,**也大,那没用,屁都不管用,”那个人渣傲慢的瞟了我一眼,从上衣兜里抻出一打钱,没打开封,应该是一万。他色眯眯的瞅着怀里的女孩,“美女,你的**要是能夹得住这一打钱,它就是你的。。。”我没想到女孩不仅没感到羞耻反而迅速脱去上衣,乳罩一解,顺手扔我头上。
“力哥,您是大财主,想玩什么您说就是了,妹妹的东东都是你的,”
‘我们’欢呼,滚。只有我没有吱声。
“多大了?”
“18啊”
“几回了?”
“瞧您说的,我们的身子不值钱,我的青春值点钱而已,对不,力哥?”。。。。
较为正常的人生价值观荡然无存或者说畸形的价值观泛滥,这个社会就昏天黑地,好人的生存空间就会被大大压缩。我不知道我陪着李故地重游怎么就又想起那段过往,也发了这点小感慨呢?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侍者彬彬有礼,柜台管着收费的小姐斯文尔雅,你从哪里看也看不明白它竟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卑鄙处所。这是一个心脏坏掉了的娱乐场所,跟大城市里存在天壤之别。在这里,人性可以弃之不顾,可以回到动物时代,不管你嘶喊还是**,做什么都有人陪着你玩,你玩什么都能玩的淋漓尽致,---它最高兴的就是让你彻底决裂那个白天人模狗样的你,而直接接受你瞬间变成猪狗的现实。
娱乐会所里的侍者彬彬有礼的鞠躬,得有一个平角的度数,瞬间上来果盘,问还有别的服务时,我摆摆手让他出去。这个群体的供职人员训练有素,除了挨得住劈头盖脸的大巴掌,骂娘的肮脏话,还有就是他卑微的几近就是个奴仆,除了本分之内的事情,你想从他们的表情上判断出点什么别的东西,那纯属枉然;就连他们的眼神都那么墨守成规,你不会从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就连如果他对你是怨恨或者鄙视都藏的深不见底。不像刚刚那个司机,没素质的东西,给了钱一转身我就发现他对我俩鄙夷的眼神---我想他一准认定我跟李是张国荣跟唐的趣好,隔着千万公里却意外的重合了。
“来,哥,给你。”隔着一条大理石条纹的茶几,李扔给我一颗香烟,是极品大云,一支烟就核算人民币两块钱。
“有钱也是一样,省着点花,”我安然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像金鱼吐出一个大大的泡泡。
“就跟哥奢侈这一回,”他笑笑,“我很缺钱的,缺很多很多,即便人民银行打开大门,敞开了让我用车拉,也是不够的。。。”他神秘的笑。
“刚才光跟你碜喝了,也没顾上追问下,你就那么神秘昂?问了半天了,这十几年怎么过来的?有具体的工作吗?有对象了吗?”
“我再重复一遍,哥,我这辈子不结婚不恋爱,你怎么还问?只告诉你了,50岁过了生日我就去,---自首,”
‘自首’一词他吐字轻微,声音小的根本就像调皮的孩子从你耳边吹了一口气。
“就当--贼,?”我也压低了声音,关切又不无遗憾的问。
“就当贼,我当的很好,心安理得,我觉得我没做错事,嗯,”他像思考用什么一个词汇才能体现出他的心情或者才能表述清他的矢志不渝,“我惩罚了邪恶,安抚了良善。”说完,颤颤的笑,整个神情跟头发都焕发了一种兴奋的神采;面对他我总是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幻象,我最新的解释是:十年前是我眼睛里满噙泪水,今天是,我的确喝高了。我看着他笑,看着他前额上的头发飘逸的东来西去,看着他的脸,总像是在梦境里一样看的恍惚。我悄悄揉揉眼。
“哥,我不会在你的脸上抹黑的,你是我的亲人,跟父亲一样,跟母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