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年。”
六年之约,什么鬼?
现在龙亥已回过头去,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光华有些不解,他从没听过什么国宴,以为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草草撩了一句“马上去”便回了寝宫。
“什么国宴,似乎听过。”光华自己边更衣边嘟囔着,寝宫没有丫鬟,他便拿出龙亥给予的“矜约”细细观察了一番,他虽然没有催动鼎息,但还是感到自己体内有股力量在逼迫自己戴上它。
这是法器,光华见过的第一个法器。
虽然做工粗糙,但光华还是能看出来的,那是石迹,存在多年的象征。上面黯淡的纹路很是奇特,是一种文字,光华看不懂的文字。
光华试将鼎息注入其中,但丝毫不能使其发生变化,更诡异的是,有些纹路似乎在通过鼎息逆流而上,想要吞噬他的神识。
光华有些吃力,忙将鼎息撤回,撤回时感到的胸闷感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但光华还是有些后悔,自己在戴上“矜约”之后,手腕痛如刀剜,令光华猛地摔倒在地上,差点昏了过去。片刻之后,光华的左手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我来了。”光华推开寝宫的门,望向清河殿,心中却有些不详的感觉,便又找了一件雕龙套袖裹住了自己的左臂,才大踏步往内宫走去。
空中有些很异样的阴霾笼罩在乾清宫上方,令光华不禁冷汗直冒,但当他站在大门口时,久违的声音令他感到了一丝温暖。“是伦栎。”
故友重逢,应当喜悦的,但光华此时偏要装成一副冷冷的样子,他想,龙亥的嘱托也就是这个吧。
“吱呀——”因长时未保养而逐渐腐蚀的大门被一个较为高大的但却极其瘦弱的身影打开所发出的噪音,打断了故友伦栎的笑声,整间大殿因这人的出现无故增添了几分沉寂。
“谁?”当光华推开大门之刻,伦栎脸上的笑容倏然凝固。
“佘枚兄,你--”伦栎顾不得旁人讳忌,脱口直出,但却被光华用眼神制止了。
光华咽了口唾沫,急忙瞥了客宾一眼,令他惊讶的是,这里只有六个人。
占地两百顷的清河殿,只有六个人。
“轰-轰--轰---”一声沉闷而又振聋发聩的雷电打破了这种无奈的寂静,而其所发出的光晕则映的整座大殿都有些辉煌。
光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众师兄弟好--”话音未落,又一声惊雷落下,将光华的影子拉得格外长。“罢了,坐着吧!”这时一位满脸颓丧的清秀书生低声招了招手。光华满脸是笑地坐在了一位身穿长篷斗笠的少女旁,但当他将要打量她时,却僵住了。
这是,妹妹。
雨声,淹过了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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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