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反复复的幻境也许并不是幻境,而是一个人的梦,一个人的过往。
那女子是娘娘,是西域而来的皇后。
那男子是子一,被唤二皇子的子一。
骆小瓷想,也许她跌入幻境的事情,子一并不知道,她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子一的时候,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姓氏。
现在想想,里面一定有一出爱恨情仇的宫廷大戏。
子一说他没有姓,原来却唤皇甫,他的全名是皇甫子一。
骆小瓷的内心里有团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对于自己是个普通人,还无家可归的郁闷忧愁之感都压去了。
哦,他亲爱的子一是个不幸的没有爱的娃娃。
很有可能子一是知道他的来历的,然而他欺骗了她,做出一副隐士高人的亲昵的姿态给她看。
子一想搞事情啊……搞事情……
突然发现可能被利用了的骆小瓷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也许长久积压的恐惧忧虑使她对这小小的伤痛忽略不计了。
甚至骆小瓷还想着推动他想要的结果的发展,她恶意的想着推动别人的毁灭。
因为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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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的冬天没有灰白的天空,很多时候,天空都碧蓝如洗,偶尔几多闲散的白云飘着,它们轻薄的像鸟儿的羽绒。
自那次醉酒之后,那小男孩被皇甫哲安排到了司徒学院,骆小瓷在冷宫之中安安静静了好久,偶尔趁宫人不注意溜到后院去找子一。
子一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亲,给骆小瓷讲故事,讲风土人情,顺便讲讲皇甫哲的坏话。
可以说,骆小瓷的生活过得还是挺滋润的。
只是当骆小瓷发现上次要逮的蓑米出现紫梅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那只异兽特别憋屈的在浅滩趴着,是骆小瓷去海滩上捡贝壳的时候发现的。
当时那蓑米就对着骆小瓷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说实话,虽然看见蓑米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那几个黑衣人,但是骆小瓷一点都不害怕它。
也许是穿越而来的迷之自信,骆小瓷将裤脚向上卷了卷就跑到了海里。
那只蓑米站了起来,几十米的身体只是微微抬了个头,就比骆小瓷高了数丈。
腿部的中衣还是被水打湿了,骆小瓷便站住不动了,然而那只蓑米却想一条蜥蜴一样向她缓缓爬过来。
骆小瓷有一种奇异的错觉,似乎知道这头异兽在想什么,它在想着又一个倒霉的娃娃。
当蓑米停在她眼前的时候,它向下看来,哼哧哼哧的对她喷了一口气。
两边的水炸出了巨大的水花,落下来时将骆小瓷淋透了。
骆小瓷没有躲,蓑米抬起了它的爪子,摸了摸她的头。
“喂,我在书上看到你可以通古今,晓天地万物之理。是不是真的啊?”骆小瓷知道它会说话,它有智慧。
“假的,就骗骗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我是一只幼兽,还没有能力捕捉这些信息。”
“那还是真的喽,那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不好说啊,按现在来说也就是个几万年吧。”
“……,你直接被传送过来的?”
蓑米甩甩头,说道:“离这儿不远,闻着你这二的气息重,就过来了。”
蓑米一口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可爱,特别的大特别的高,想要将它收为宠物有点困难。
“你能不能变小呀?”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