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河的脸上顿时苍黄翻覆。他知道陈祥作为执法人员已经违法了自己却没能制止,只能尽力不和他们同流合污,真正惩戒了国家毒瘤的人却是一个杀人凶手。他此刻心里矛盾极了。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袭警,在什么时候都是特别特别严重的罪过,而且你这不光袭警了。。。还。。”
房梁还是看着胡海河,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的看着胡海河,那表情贱极了。还是金杯小姐先给了文若一个眼神,让她收起小刀,再和胡海河说“以陈祥的所作所为,不说开除警籍,枪毙都不过分。而且当时房梁也是正当防卫。”
“不不不,我不是正当防卫,如果我有正当防卫的机会的话我早就死了,金杯你不用为我解释。我就是单纯的杀了他,用车把他捻在了树上黏死了,然后引来丧尸吃了他,文若你知道鲁鲁说过我来了就会把他们碎尸万段的,我做到了,碎尸万段,他们几个,全部。”房梁最后对文若笑着说,露出那缺了半个的门牙,滑稽极了。
而文若却回应给房梁一个甜度为五个加号的笑容。这个爱笑的女孩对所有人都笑过。但房梁是第一次看见她这种有感染力深入人心的笑。房梁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这个小孩儿!”胡海河的咆哮把房梁从胡思乱想拉回了现实“我老胡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儿,陈祥跟我搭档十年我都准备以后跟组织汇报他的所作所为。因为你救了我,我都准备帮你隐瞒这个事儿了,你这么咄咄逼人是什么意思!你只要承认陈祥是被丧尸咬死的,组织就。。”
“胡警官!”房梁马上打断了胡海河的话“首先,我们认为你嘴里说的组织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也从郝副所长和陈祥那里得到了确认”房梁说完话很明显的察觉到胡海泉的嘴角在不住抽搐。房梁又说到“即使这个组织存在,那组织的情况也很糟糕了,我希望我们之间达成一个合作关系,算是警民合作。我们需要你的枪法和身手,你护送我们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帮你一路寻找组织,并且给你提供食物和水。”
这时胡海泉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可以护送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这是人民警察应该做的,但是我们有条例,不会拿老百姓一针一线。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食物”
房梁这时心头莫名的涌上了一阵阵波涛汹涌的感动:他没想到在这人吃人的末世里,还有这么纯粹的只为人们着想有操守的人民警察。
这时开车的王进民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我说胡老弟,有原则是好事,你不觉得你太矫情了不,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没听说过吗?我们不给你吃的,你早晚饿死,还怎么保护我们?”胡海泉被王进民说的抬不起头,确实,就是因为这个矫情死板的性格,他三十多岁兢兢业业工作还是个警员。也没有老婆孩子,因为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一个情商这么低的男人。
胡海泉不说话,算是默认。房梁先是从车后拆下来两包面包半袋火腿扔给胡海河,然后又把手里的陈祥那支95式自动步枪给了他。房梁知道这把枪在胡海河手里才能叫枪,在自己手里还不如医院的那把“简易长矛”用着顺手,最起码长矛很长。房梁心里认为这个汉子的心里比鲁鲁复杂不到哪里去,而且良知度很高,把枪交给他一定不会像陈祥一样产生什么可怕的想法。可就算这样胡海河的心中还是震撼无比的,自己前几分钟还想逮捕房梁,现在房梁却肯把最致命最重要的武器交给自己。胡海河看向房梁的眼中慢慢出现了一模热忱。
王进民之前和房梁说他老婆是一所民办幼儿园的老师,幼儿园的路程距离他们逃出来的驾校只有45分钟路程,但是以现在王进民的龟速行驶速度。已经开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走完路程的一半,好在车的速度始终是比丧尸快的,要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