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布水讨回自己的钱之后,便去向城南而去,毛球伤心一天了,按说也该好了。
……
蒙九歌护卫打扮模样,怀里揣着两珠血茅,走在路上想道:“这血茅拿在身上实在不方便,没有个合适的容器装它,要想带走血茅,我还得准备一段时间,不如先寻个僻静地地方将血茅放下吧。”
蒙九歌如此想着,不知不觉便行到了城南之东,竹林断桥之处了。
蒙九歌道:“这是个好地方,外界嘈杂,里面却是鲜有人来,不如就将血茅放在这里吧。”
想着,便掏出血茅,在竹林深处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将血茅种了下去,又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液到血茅上面。
血茅入土生根,见血更甚,立马狠狠扎入大地,攀附在竹根里。
蒙九歌拾了些竹叶将血茅掩盖起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女声响起。
蒙九歌慌忙抬起头去看,看见一名背着竹篓的药女,这正是毛球。
毛球道:“你在干什么?”
蒙九歌道:“埋些东西,既然被你看见了,看来我得挖出来了。”
毛球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藏东西,你挖出来,换个地方藏吧。”
蒙九歌见此人纯朴自然,温柔大方,看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便道:“我不挖出来了,就放在此处,要是丢了我也不怨别人……”
毛球一听道:“那怎么能行呢?要是丢了,你无论如何也会想起是我的干系,万万不可。”
蒙九歌笑着,道:“你不要去在意它,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如何?”
毛球道:“你那个东西丢了我可管不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说罢便转身离去。
蒙九歌笑笑,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走到半途中,蒙九歌看见了背着巨斧的顾布水。
蒙九歌低着头,缓缓与顾布水擦肩而过,顾布水也没有发现蒙九歌。
两人擦过一瞬间,蒙九歌感觉到顾布水好像不一样了,似乎武功境界又破了一个层次,但是也没有多想,匆匆离开了。
顾布水到了毛球家里,毛球还没有回来,只是院子门也没有关,顾布水便推门进去了,看见花间玉正坐在院子里栽种花草。
顾布水向前道:“玉儿,你在这儿呀。”
花间玉一抬头,看见顾布水浅笑的脸庞,道:“夫君今天看起来好精神啊,好似遇见了什么喜事。”
顾布水不知道是自己境界的突破而给人带来的感受不同,便笑道:“我天天如此啊,整日就像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花间玉笑:“夫君那日来比武招亲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布水道:“我当日喝醉了,他们又将我扔到了门外,我怒气上来,不自觉便冲上了前面,心里面没有想太多。”
花间玉道:“啊……”
顾布水笑道:“但是之后有了你这个娘子,却又觉得多了份牵挂,心里多了些幸福的感觉。”
“我却也庆幸那日喝醉了,能够上台将你赢来做我的娘子。”
花间玉嗔怪道:“你是将我赢回来的么?明明是那****逼你就范的。”
顾布水爽朗笑道:“哈哈哈,娘子这番逼迫的情谊,为夫是一直记在心里的,既然我与你有了夫妻之实,自然会明媒娶你。”
花间玉道:“那边现在成亲吧,面对满园的花丛,和满山的竹林。”
顾布水正欲说话,门外来了一人道:“我与你们做证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