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布水道:“今夜就算躲了你的处子之身,他日我抛弃了你,心中有愧,不过是多费一些金银罢了!”
花间玉眼泪汪汪便要哭泣,匕首又近了几分,刀刃将颈部已经划出了伤口,有血渗出。
顾布水大惊失色,赶紧道:“别别别,什么都听你的,绝对听你的,洞房便洞房!”
花间玉道:“你给我起誓,我暂时还信不得你。”
顾布水道:“我愿意娶花间玉姑娘为妻,绝不食言,否则就是乌龟王八蛋。”
花间玉转涕为笑,扔掉匕首,拉着楼上垂下的红绫,翩翩飞下,径直荡到顾布水的身边,一下扑进了顾布水的怀里。
顾布水感到自己仿佛抱着一个大大的软软的枕头一般。
花间玉脑袋靠在顾布水的胸脯上,道:“夫君,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夫君了,以后你不许再喊师姐媳妇,玩笑也不可以。”
顾布水笑道:“那要是有一日,我娶了你的师姐又当如何呢?”
花间玉一阵嗔怒,道:“你先是能娶到再说吧!”
顾布水转念一想,又想到了正事,道:“泽儿,你现在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呢?我要把它给毛球姑娘换取赤草。”
泽儿道:“不过是老家祠堂的钥匙罢了,现在给你便是。”说罢将钥匙递了过去,突然又收了回来,道:“还是明日再给你吧。”
顾布水见泽儿不愿意交出钥匙,便转移话题道:“你与那毛球姑娘乃是亲姐妹么?”
泽儿道:“是啊,我是姐姐,拜师于狱中姬,师姐梁上燕,江南第一女飞贼,师兄包锁匠,可以打开任何一把锁,我是青洲第一名媛,在此处为师父打探各路消息。”
顾布水惊讶,这简直就是个犯罪机构嘛!又道:“那你妹妹为什么不自己来找你拿祠堂的钥匙。”
花间玉笑道:“女人家当然不好来这种地方了。”
顾布水听完立即觉得有些眩晕,难道仅仅是谁都能完成的,这样一个拿钥匙的工作,害得自己又要娶一个老婆么?
花间玉贴靠在顾布水身上,道:“夫君,我今夜便随你去了。”
顾布水赶紧道:“我是个极其传统的男人,如果不举行婚礼仪式的话,我会睡不着觉,而且这于你也不公平,不是么?”
花间玉不说话,只是抱着顾布水又紧了几分。
顾布水道:“所以,我三日后,要八抬大轿,明媚正娶于你,你看如何?”
秦霜儿早已经按耐不住,不顾英儿拉着,硬生生的破门而出,道:“姑娘,你不要上了这个恶贼的奸计,此人行为极端,是个十足十的恶人。”
顾布水心下生喜,暗道:“对对对,就这样骂我,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花间玉黛眉一挑,道:“姑娘,你说我夫君是个恶人,那你可知他做过什么恶事?”
秦霜儿想把自己与顾布水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可是仔细一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并不能判定顾布水就是个坏人,因此一阵语塞。
花间玉见秦霜儿语塞,心里想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对顾布水愤愤道:“你……你……原来不止一个。”
顾布水还未反应过来,花间玉道:“我不管,我最起码要做二房,她最多只能做三房!”说罢,用手指着秦霜儿。
秦霜儿又急又怒,险些哭出来,顾布水心生一计,反倒是一笑,道:“这个恶婆娘,我并不晓得叫什么名字,你不必管她了。”
秦霜儿闻言,大怒,短剑已经提在手中,径直穿刺过去,顾布水一笑,径直用肩膀迎了上去,剑锋入体,顿时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