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谁叫你运气不好,谁不去救偏去帮那贱人。”说完便要砍下,蒙九歌道:“慢,可否说个清楚,好让我死个明白吧。”车夫刀刃停了一秒,本想说话,但是又恐生变数,于是闭着眼睛一刀挥下,这一刀车夫只觉得是泥牛入海,沉重无比,无限力道被瞬间化解,待车夫睁眼时,只见蒙九歌两根手指夹着刀刃,丝毫不费劲的样子。
车夫大惊,想要拔出刀刃,可是万均力道都在蒙九歌手上得不到好,这车夫又怎么能拔得出?车夫知道遇到了武功高手,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松开刀,转身拔腿就跑。
蒙九歌朝车夫喊道:“车马都不要了吗?”语毕,蒙九歌笑了笑,道:“看来照翼珠这女人还真不是个好人啊。”于是蒙九歌独自驾着马车去了聚已照府。
行自门前,照翼珠早已经在门前翘首以盼,蒙九歌下车,照翼珠嗔怒道:“先生好不准时啊,我将饭菜热了好几遍你才来。”蒙九歌道:“路上遇见个疯子,一听我是来找你照姑娘的,他拿着刀就来劈我,把我吓得哟赶紧驾着车就跑了。”蒙九歌边说边拍胸口,好像真是吓得不轻,照翼珠闻得此言,也是一笑,道:“这片地方总是有些疯子,先生也是受惊了,快快进来吧。”蒙九歌心里道,这女人心理真是了不得,估计平常女人没有比她更心机沉沉的了。
蒙九歌随照翼珠径直向里走去,里面庭院布置的倒也巧妙,只是有一些杀人的机关,对于常年行军的蒙九歌来说显得太过肤浅。
七绕八绕了几个长亭,来到一间主卧,门口站立着两名女奴,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垂首站立着,看见照翼珠来了,赶紧行礼。
照翼珠径直推开了房门,一股药味袭面而来,蒙九歌跟在其后,不自觉的邹了邹眉,照翼珠见蒙九歌面色有异,道:“先生怎么了?莫不是这房间有什么问题吗?”蒙九歌道:“看来你是病急乱投医了,这满屋子是药味,竟然没有一种味道是治疗脑疾的药味,全是些补药味道。”照翼珠大惊,神色慌张,心里又着急,道:“先生可一定要救救我胞弟啊!”蒙九歌心想,这女人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却是对自己弟弟关怀备至,看来还不算是泯灭人性。
蒙九歌道:“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医治与他。”
两人来到床前,蒙九歌检查了照翼珠弟弟的脑伤,道:“他的脑伤并非先天疾病,而是后天有人用内力创伤,怪不得平常大夫救治不得。”照翼珠道:“那先生能救治得吧。”蒙九歌道:“伤他之人内力在我之上,我只能恢复他脑伤五成,之后须得他自己修习道家上善若水内功心法,以求自保。”照翼珠一听此言,大喜,竟然有些泪眼汪汪,道:“那就麻烦先生了。”
于是蒙九歌把照翼珠打发出去,开始为照翼珠胞弟养护头脉,内力和淡莹的气境拥护这伤者的脑部,养护了三个时辰,眼看已经接近暮色,蒙九歌才收手,心里暗道:“这下为了你小子,我可是费了力气了。”
蒙九歌打开门,看见照翼珠一直站在门外,照翼珠见蒙九歌出来了,大喜,道:“先生,如何了?”蒙九歌道:“很顺利,你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可以进去了,但是也不可太晚,还是要让他多休息。”照翼珠听得此言,终于喜极而泣,竟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等到稍微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道:“多谢先生,先生大德,翼珠定当涌泉相报。”蒙九歌笑道:“天色已晚,妹妹们可能已经等我等急了,我得先行回去了。”照翼珠立刻吩咐下人车马相送,蒙九歌倒也没有拒绝。照翼珠,紧接着进入房间,拉着胞弟的手,说话说到了二更时分。
通过照翼珠,蒙九歌终于入驻青洲商盟,但是还只是照家门下的一个商家。青洲地方门阀众多,关系复杂,光是和照家一个势力等级的家族便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