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好机智的客官,我这就上来。”
船家爬上了船,调动了船上的一些小机关,船舱的洞便被堵住了,进入的水也被排出到了外面。
船家道:“你们是不是该加钱了?”“呵呵。”顾布水走向前去,一拳打中船家腹部,船家顿觉身心具裂,内脏翻江倒海,又一掌劈到船家后背,船家一口老血喷出,瘫倒在甲板上,典博道:“打得好。”典章道:“让我来,我再把他手脚绑住扔进水里喂鱼。”
船家道:“别别别,我不也是为了讨生活嘛!各位大爷饶了我罢。”顾布水道:“饶你这一次,是看在你回来补住了漏船的份上,若是你刚刚没有回来,就不是一拳一掌能够算清的了!”船家道:“我错了,谢谢大爷……大爷福德深厚,我去撑船去了……”船家连滚带爬去拨弄起了船桨。
船慢慢驶回了南岸。
典博道:“兄弟,你且随我来,我知道有一处地方血茅极多,可供你采摘。”顾布水道:“那快走罢。”典章道:“兄弟真是心急啊,那血茅白天只是一般透明颜色,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发出血色,若是此刻去寻,得不偿失,不如等到晚上再去寻找。”典博道:“确实如此,要寻得血茅,其实仔细一点白天亦可寻得,只是恐怕品质不佳,不如到了晚上,去寻得几棵血色浓厚的血茅来。”顾布水觉得有理,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找间近一点的客栈住一宿罢。”
典博道:“不消去费那个事,且随我来,敝舍就在湖边不远处,今天本是出来寻找小孙女的,内子可能已经做好饭等我们归去了。”顾布水道:“怎敢打扰,还是哥哥告诉我何处生长血茅,我去那里守上一夜罢。”典博道:“哈哈,敝舍随然简陋,但占地千顷,房舍百间,住的下兄弟。”顾布水暗道:“既是如此有钱,为何出门独自一人,且打扮像个农夫,真是奇了。”顾布水道:“那兄弟便在府上打扰了。”
三人下了码头,一路沿着错综复杂的白石路来回左右的绕行,终于寻到一处宅第,宅第大门并不太大,只是平常人家的模样,只是到了里面,气势陡变,恢宏气势与外面平常宅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顾布水一路走来奇景也见得不少,这般神匠却是不多。
道路两旁仆人还在忙碌,仆人有有白发黑瞳的,亦有黑发蓝瞳的。仆人见到典博,并不拘谨,皆是笑着打招呼,倒不像是在向主人打招呼,而是在向邻里寒暄。
一名黑发蓝瞳的老者缓缓而来,典博道:“成叔,你怎么来了?”成叔道:“江南商队来了,要你我陪同,这次主要采购的药物是……这位先生是?”成叔发现一名背着巨斧的怪异年轻人,不觉问道。典博道:“这位是我的朋友顾布水,我邀他来府上做客,这位是老管家典成,成叔,已经一百八十多岁了。”顾布水赶紧行礼,道:“成叔好。”典成道:“既是客人,阿桃,带先生去客房,好生招待着。”一名黑瞳少女闻声而来,道:“先生请随我来。”
顾布水跟随少女行至内院,景色愈显精致,但顾布水本就不懂评赏,且住在此处心里有些难受。走过长亭,忽然空气中传来芬芳气息,顾布水沿路看去,一盏孤亭坐落在内河中央,河里莲花点点,鱼儿雀跃,亭中香茗迷蒙,一盘未下完的围棋,一本清新诗册,还有一名发呆的白衣少女,白衣少女秀眉微黛,两颊生红,樱口微起,手指修长白嫩,手腕如雪。
顾布水不知觉便看呆了,少女停了一秒也发现了背着巨斧的顾布水,心里想道:“这人真是奇怪,背着这么大块铁不重吗?不如配把长剑来的潇洒。”心里想着,竟然格格笑了一声。顾布水当即觉得,果然是一笑倾城。
引路少女道:“先生,这边请。”顾布水点点头,便跟上了引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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