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女儿家的眼睛……”青年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立刻也明白了少女的意思,怪只怪自己扒了那些人衣服,转念一想:“这女娃娃确实黑心,又不是自己被别人看见了,而是自己看见了别人的裸体,却把别人杀了,这生意做的,也是无人能及了。”但是青年嘴上不说话,心里嘀咕,少女见青年默不作声,更是羞怒:“既然你才是祸魁,那就偿还你的罪孽吧。”话音刚落,一只短剑从少女袖中飞出,直击青年胸口,青年略一侧身,躲过一击,少女化刺为扫,横着扫向青年颈部,青年立即侧颈,整个人斜着睡了下去,这一扫又扫空,少女气急败坏,直接一脚飞出,踢向青年小腹,青年单手撑地睡着,这一脚避无可避,于是立即转过身子,少女玉足直击到青年背着的巨斧上面,只听铿锵一声,少女玉足的暴疼之感立刻传遍全身,这个狠心少女竟然立即抱着自己的小脚哭了起来。
起初哭声不大,但一旦哭了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变成了嚎啕大哭。青年站起身来,见少女哭的惨烈,却是想笑,但是强忍着,道:“你哭甚么,自己踢到斧头还要怪别人么?”少女一下抬起头来,满目泪水,喊道:“就怪,就怪,都怪你,谁叫你背着那么个大斧头的!”
“呵呵,活该。”青年终于忍将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少女更是恼怒,提着短剑便向青年砍来,青年起身便跑向绿洲,少女一瘸一拐在其后紧追不舍,这个场景不像是仇家拼杀,倒像是平常人家的夫妻矛盾。
青年不愿继续与少女纠缠,索性不再理她,这一路的慢行,为自己积攒了不少体力,于是全速奔向绿洲,少女本就不如青年矫健,又有伤在身,自然是被甩下了一大截,又兀自哭了一场,此为后话。
“大爷,这里离帝都还有多远?”绿洲之上人数不多,青年走了很久才遇到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
“大爷?我才八十岁你喊我大爷!你这娃娃着实好笑……莫不是又是个外来的吧?”老人眼神不好,眯着眼睛看青年。青年心里一阵鄙夷,心里暗道:“这老头确实虚伪,明明这般大的年纪却不许人说。”嘴上却道:“那……叔叔,你可知这里离帝都还有多远?”谁知老人听后更加不悦,道:“叫哥哥。”青年一阵哑然,道:“哥哥。”
老人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娃娃,你要去帝都,来我这漠北却是绕远了,不过下个月会有江南的商旅来,你倒是可以与他们一起,先去江南,再北上帝都,那里据说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是人间天堂啊……”老人还在意淫,青年已经走开了。
老人从幻想中醒来,发现青年已经行开百步之外,忙喊道:“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青年转头道:“顾布水。”
绿洲沙壤绵软,顾布水感觉到了沙子里的水汽,心里暗道:“这确实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要是这八千里沙丘无一点补给处,可能凭我这点修为,马上就要命丧于此了。”
绿洲往里,一条白色石头铺成的路展现眼前,周围植被茂盛,空气融热,让人有些不适,但偶遇些许风,又觉神清气爽。
顾布水的鞋袜早已磨损殆尽,换了从劫匪处取来的鞋子,甚显精神,走在石头上格格有声。大约行了半个时辰,顾布水看见前面有人影闪烁,大喜,慌忙上前,却没有想到脚下一紧,一根拇指粗细的草绳把自己倒吊而起,悬挂在了一棵高树上,巨斧绑的不牢,从顾布水身后滑落,哐当一声劈到路石上,顿时火星四射,嗡声不绝。
顾布水顿时烦躁之意上头,起身去扯草绳,草绳被浸泡过油,甚是滑手,一时也扯不开。
“你这恶匪!竟敢又来我楼兰,我这次定不能轻饶了你。”树下一名脸上涂着红土的青年,一把拔起了巨斧,看着顾布水道。顾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