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轩尴尬一笑:马道长,我俩在理工男中都算是学渣,这文字功底实在是有限,您能不能整点我们能听懂的?
马道长:你早说啊兄弟!我那意思吧,就是说他父母有可能没死,还有啊,这小子以后老牛逼老牛逼了!
什么?齐正一把抱住了道士肩头:你说的是真的?我爸妈没死?我姑姑姑父为什么要骗我?
马道士尴尬一笑:兄弟你轻点儿,贫道肩膀头子快被你给捏碎了,至于你父母的事么,贫道只是看到有这么一点迹象,或许你姑姑姑父也不得而知,是真是假还是要靠你自己以后去核实嘿嘿。
齐正无力的松开道士,心里一阵烦闷,低着头一声也不吭;高子轩看出来齐正情绪低落,当下拉着两人出去吃喝啤酒吃烧烤。
几瓶酒下肚,齐正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那马道士明显酒量一般,喝了一瓶啤酒就脸红脖子粗,开始大吹特吹自己平生的种种稀奇古怪的经历,倒是让齐高二人开了一番眼界,更让齐正吃惊的是这道士居然说自己才二十八岁,看二人一脸的不相信,道士有些急眼,果断拍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两人核实一番,居然还真是二十八岁,看到名字一栏,两人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克斯!
道士一把夺过自己的身份证,有些尴尬道:爸妈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听广播里老是说这几个字,觉得挺洋气,所以……我靠不扯这没用的了,老板,再来二十串羊腰子!哥几个喝酒!
马道长!那个,道士能娶老婆吧?高子轩有些迟疑的问道。
兄弟你这不废话么!不能娶老婆贫道吃这羊腰子干什么?不能娶老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和尚还讲究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呢,何况我这半路出家的野道士……似乎感觉到有些说漏了嘴,马道士又赶紧补充道:虽说咱不是道门正宗,不过贫道一身本事自认不输任何人嘿嘿。
齐正不置可否,高子轩却是深信不疑,又整了二十串烤韭菜,说是这玩意儿壮阳,齐高二人一口没捞着,倒是全让这野道士给吃光了,到后来马道士走路发飘,齐高二人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一人架一边肩膀愣是给扛了回去。
回到马道士的租住地,齐正才发现这家伙屋子里乱得可以,二十来平米的房间里堆满了奇奇怪怪的各种瓷器,香炉,青铜器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盗墓的;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齐正把马道士往他那破床上一放就要走人,衣服却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回头一看,齐正吓了一跳:刚才还跟死猪一样的马道士居然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瞪着自己,好像瞪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
尼玛!这野道士不会取向有问题吧?齐正一头的冷汗,马道士却发话了:齐兄弟,贫道这里有个东西,今天一见贫道就感觉这东西与你有缘,就送你了!说完从旁边一盏黑黝黝的铜灯上摘下一枚灰扑扑的东西放到齐正手里。
齐正低头一看:好像是一枚玉石雕刻的玉玦,光泽晦暗似乎材质也不咋地,绑在一截油腻腻的绳子上,齐正也不在意,就要往兜里一揣,谁知马道士执意要他挂到脖子上,没办法,只好一脸嫌弃的挂到了自己脖子上。
出了门齐正跟高子轩一问才知道这马道士也是孤身一人,难怪家里乱得跟猪窝一样,不过这道士虽然邋遢了些,倒是性情耿直,是个可交之人。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两人轻车熟路的翻墙各自回到宿舍,齐正酒劲上涌,也没刷牙洗脸,倒头就睡下了,那枚脏兮兮的玉玦在胸前挂着,也没摘下来,到了半夜时分,那玉玦突然一亮,随即散发出一阵白蒙蒙的光芒,沉睡中的齐正毫无知觉,那玉玦越来越亮,最后发出一阵夺目的光芒便离奇的消失了,只剩下一根空